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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页(第1页)

太平略松了口气:“没有大碍就好了,不然我……”两人说话之时,袁恕己靠在柱子上站着,崔晔在另一侧窗户边,眼睛望着外头,恍若未闻。袁恕己插嘴道:“殿下,说起来你是怎么见到玄影,又是如何给他项圈上留字的?”太平道:“说来也巧,那天我昏昏沉沉地,被贼人带着,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嘴巴被堵着,手脚也被捆着……忽然耳畔听到一阵狗叫……”随着太平说来,阿弦眼前也看见,太平缩在一处黑暗无光的所在,嘴里发出低低地啜泣声,正在无助之时,忽然底下有一物钻了进来。一个黑溜溜毛茸茸地头,正是玄影。太平一见,瞪大双眼,要叫却叫不出声,只是微微蹬了蹬腿。玄影歪头看着她,太平望着它安静的眼睛,也慢慢平静下来,她艰难地挪动身子,高抬双手。玄影仿佛有些畏惧,正要后退,太平惊慌失措地摇头。玄影迟疑着止步,太平趁机抓住它的项圈,她摸着那坚硬冰凉的项圈,望着上头“大理寺犬”四个字,想了想,又竭力低下头,从耳朵上将一个耳珰摘了下来。用耳珰的尖锐一头,太平颤抖着手,用尽全力刻下“救我”两个字。生怕玄影被人发现,太平勉强刻完之后,便放开玄影,一边抬头示意它离开,玄影倒退两步,终于还是转身跑了出去。但就再它跑出去之后,太平听见外头有人喝道:“这里怎么会有条狗!”然后就是玄影“呜”地一声,太平听出是狗儿受伤哀鸣的声响,加上方才刻字已经用尽浑身之力,太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这会儿众人听罢,面面相觑。袁恕己叹道:“原来果然还是玄影先找到殿下。只可惜当时我并没留意玄影的异样。”其实玄影虽然嗅到了太平藏身之地,但当时玄影只是路过,却并非是灵性要找太平。被太平刻字,也是误打误撞。毕竟在玄影的心目中,只有阿弦是自己的主人,除了阿弦,崔晔跟袁恕己应该也有一席之地,但是太平却有些正好相反……毕竟当初它被贺兰敏之强行带走后,又被太平用黄金项圈锁住,困的它无法离开,脖子都磨破了,因此玄影对于太平其实是有点“阴影”的。因此也并没有像是当初在桐县雪谷之困救阿弦一样去传信救她。太平说完,便对阿弦道:“阿黑救了我的命,十八,你肯不肯把它让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么?”阿弦摇了摇头。太平道:“你这穷小子,怎么这样固执?只要你说一声,我让父皇赐你大宅子,给你升官,怎么样?”阿弦不理。袁恕己笑道:“小弦子才不是卖狗求荣的人呢。”“卖狗求荣?”太平喃喃,继而大笑起来。阿弦听了,也不由忍俊不住。武后派人来询问过一次,这边自回万事皆妥。渐渐地入夜,太平说了半晌话,也有些劳累,便自去睡。阿弦起初还能撑着,随着夜深,困意上涌,袁恕己悄声道:“这里有我跟崔晔,你偷懒睡会儿,没人知道。”阿弦不应,袁恕己索性挪到她身旁:“不然你靠在我身上,打个盹儿吧。”实在是困倦无法,阿弦便将头一歪,靠在袁恕己肩上,这正如瞌睡中被塞了个枕头,居然一转眼的功夫就呼呼入睡。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弦只觉身上一阵阵地发凉。她起初还当自己是没有盖被子的缘故,只是稍微地缩了缩身子而已,然后很快,那股冷意骤然加重,以至于阿弦无法再沉睡下去!她猛地睁开双眼,望见眼前近在咫尺地立着一道影子。阿弦几乎本能地窒息。那“影子”立在跟前,头发散乱,脸色斑驳,做青黑色,身着长衫白衣,血渍纠结。两只鬼眼直直地望着阿弦。因听崔晔说起过昨夜情形,阿弦原本以为是“钱掌柜”因心有不甘,才来恐吓太平云云,此时一见这鬼的样子超出预计地可怖,几乎不敢细看。袁恕己就在阿弦身旁,虽然看见她呵出的气息几乎凝结成寒霜,却偏无法看见眼前的那只鬼,只问道:“小弦子,你、你是不是看见了那种……”阿弦无法回答,因为冷极,嘴唇已经变作紫黑色,甚至连眼睫上都缀了淡霜。袁恕己见她死死地盯着前方,心中恐惧,却并不是因为那未知的鬼怪,他张手将她抱住,回头瞪着虚空:“有什么本事冲我来!”那鬼却连看也不看,只是盯着阿弦。然后它锐叫一声,忽然变了!阿弦的眼睛几乎都给冻住了,想闭都闭不上,眼睁睁地看着面前发生的种种,很快地几乎连魂魄都要冻僵了。袁恕己察觉怀中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情知不妙:“小弦子,你撑着点,崔晔,崔晔!”举手将阿弦抱住,却不知往哪处求救。这会儿殿内的宫人都被惊动了,浑然不知发生何事,只看见袁恕己抱着阿弦,而后者睁大双眸,脸色白里泛青。那鬼越发靠近了阿弦,几乎跟她脸贴着脸,桀桀笑道:“看清楚了么?这就是……那妖妇对我所做的……”一股森寒凉意钻入阿弦的耳中,如蛇似的体内游走。阿弦再也撑不住了,竭力叫道:“阿叔!”这声音十分低微,阿弦颤抖着,复哑声拼命叫道:“阿叔,阿叔,阿叔!”那鬼狞笑着贴近阿弦的额头,双眼对上阿弦的双眼。袁恕己死死抱紧,阿弦却想要挣扎,正在这万般无奈之时,崔晔的身影从内殿掠了出来。千钧一发的瞬间,他举手将阿弦肩头一握,张手将她拥入怀中。与此同时,“啊”地一声惨叫,于冥冥中响起。太极殿内众人当然看不见那只鬼,只是觉着殿中好似比平日要冷许多,几乎让人牙关打颤。但随着那鬼魂飞魄散,殿中亦有一股冷风绕浮而过,扑面似起了一阵略带酒气跟腥气交加的湿冷之风,然后消散一空。殿内的冷意也随之陡然减退!在场之人却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崔晔静静对众人吩咐:“都退下吧,做了噩梦而已。”众宫女太监退下之后,崔晔慢慢放开阿弦,问道:“你方才看见什么了?”袁恕己在后盯着他道:“我倒也想问,你方才去哪里了?”崔晔道:“我在内陪着公主。”袁恕己道:“你明知道小弦子能看见那些东西,你却在里头陪着公主?”崔晔道:“我叫阿弦来是为了什么,我们都清楚。若我在身旁,阿弦就什么也看不见。”这话当然是无懈可击。阿弦缓缓抬头——她先前也曾忧虑过此事,只是……没想到不必她开口,崔晔早也想到,且早自主而为。但是袁恕己却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你是故意离开小弦子,好让她看见那些东西。”崔晔并不否认:“是。”袁恕己满面寒霜:“我先前以为我做事已经颇为狠绝了,不料,不动声色的人狠起来才是真够狠。”“别说啦。”忽然阿弦道:“这不是钱掌柜。”袁恕己跟崔晔一同看向她,袁恕己问道:“小弦子,你说什么?”阿弦道:“方才那个鬼,不是钱掌柜。”崔晔道:“那么是谁?”阿弦举手捂住耳朵,喃喃道:“不知道。但是,但是……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挡住了袁恕己询问的声音,却挡不住那一阵阵尖利刺耳的猫叫声,伴随着凄厉的笑,可怖的惨叫。那女子厉声叫道:“阿武妖猾,乃至于此!”她的双手双足都被斩断,身体被放进酒瓮之中,只露出一个头颅在外,白多黑少的双眼盯着阿弦,笑道:“你看见了吗?她对我们所做的!”袁恕己在听见“阿武妖猾”之时,心头凛然,想也不想便捂住阿弦的嘴。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标题是有两重寒意哒,阿武的,阿叔的?看到有小伙伴说不该晚上看,赶紧在标题里提示一下,免得吓到胆小的盆友们(⊙﹏⊙)b么么哒,写个小剧场压压惊~书记:其实我那句说的太含蓄了阿弦:不含蓄是怎么地书记:咬人的狗不叫!据说两章没出现的玄影:汪!(力保男主存在感)自信阿弦年小,又久居穷乡僻壤,有些京都密怖异闻,自然不知。当初高宗废了王皇后,立了武氏之后,废后跟萧淑妃两人,便被囚禁于后宫密室,处境凄惨。密室甚是简陋,暗无天日,两人于其中,终日以泪洗面,诸般苦楚无人理会,苦不堪言。忽一日,高宗心血来潮记起两人,念及昔日恩爱前来探望,惊见是如此惨状,心中不忍,便许诺要救两人出去。谁知武后自有眼线,当即便知道此事。当初太宗驾崩的时候,自以为将武媚囚禁在感业寺便万无一失,谁知竟仍让她绝地重生,武后当然比常人更加明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因此她亲自来到废后跟萧淑妃的居所,先命各自杖责一百,打的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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