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美女爱英雄,英雄也会爱英雄,楚夫晏长得玉树临风,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对他芳心暗许。
暗恋的滋味并不好受,男男授受不亲,白黎轩没有办法说出心里的感受,只是开始茶饭不思日渐消瘦。
庶子白然宣不知道怎么看出了他的心思,竟然充当月老主动要帮他和楚夫晏约会。
白黎轩虽然对楚夫晏芳心暗许,但是还是有理智的,知道不能做出私会男人这样有损身誉的事情。
但是对楚夫晏狂热还是让他走出了错误的一步,在白然宣的怂恿下开始和楚夫晏私下通信。
为了防止事情被人知道,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相信白然宣,让白然宣充当了他和楚夫晏之间的月老,他和楚夫晏书信往来都是让白然宣从中传递。
这一通就是三年,这三年来他并非没有见过楚夫晏,每次宫中设宴他都见过他,楚夫晏对他和旁人无异,看不出任何不同。
他并未多想,一直以为他是为了不落他人口舌而故意为之。
却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楚夫晏喜欢的人是白然宣。
浑浑噩噩一个月,白黎轩已经想不明白了许多事情,一切的一切缘由应该是白然宣和楚夫晏私下定了终身,被发现后怕自己对他们不利,所以想了这样一个拙劣的借口来掩饰。
而他傻乎乎的陷进了这个谎言里,三年来看着楚夫晏写给白然宣的书信耳热心跳,夜不能寐,还亲手回了那么多情真意切的回信。
多么可笑啊!他竟然活在一个谎言里,活在别人的爱情里,为之付出一颗心乃至于自己的性命。
想着为楚夫晏付出的三年感情,白黎轩就觉得羞愧难当,生不如死。
想跟随父母回家探亲,散散心,所以一探又是一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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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遇见他的时候,是在一年后,阳春三月,桃花怒放,黄海岸边,就像落下了百里胭脂云。他跟随他的父母亲刚从家中探亲回来,就巧遇楚夫晏的母亲耳熟敏来家中恳求父亲把自己许给她儿楚夫晏……
白黎轩心想着这是为何?!楚夫晏不是和白然宣情真意切吗?不是应该让父母他们把白然宣许给楚夫晏吗?为何是偏偏是自己?
耳熟敏有苦说不出口……
就说是王帝定下的婚约,说要将白黎轩许给她儿楚夫晏,就算他白然宣本事再大,能大的过王帝?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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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黎轩看到还生着病,全身伤奄奄一息被病魔伤得面目全非,命县一线的楚夫晏时,心中不禁泛起酸涩之意,这个可是自己当初暗恋过的英俊俊朗的男人,可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样?这当中有发生了什么?
耳熟敏说以后会慢慢告诉他的,说当务之急就是应了她婚约。
自己不忍心看着楚夫晏这样,就答应了耳熟敏提的婚约。
为了感谢救命之恩,耳熟敏在离别的时候解下楚夫晏腰间玉佩赠予于他。
白黎轩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玉佩的事情当天就抛之脑后了。
虽然他对这件事情不上心,但他可记得那块玉佩他收下之后就吩咐丫鬟放下在了箱子底,在没有关注过,难道是小莯偷了那块玉佩占为己有?
可是为什么楚夫晏会说这块玉佩是他送给白然宣的定情信物?
难道这天下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他更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楚夫晏会认定是他杀了白然宣,白然宣不是落水染了风寒而死的吗?
为什么他们要认定他是被人谋害?
为什么他一直信赖的贴身丫头小莯也言之凿凿的指认他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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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了,外面春光明媚,鸟语花香,被折磨的破败不堪的白黎轩终于能够坐起来了。
在床上躺了许多月的白黎轩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刚想走一步,门就被推开了,伺候他的丫鬟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看见他下床,丫鬟立马上前扶住他:“轩爷身体还未痊愈,可千万别下床又复发了。”
白黎轩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双被折磨的不见美目的眼睛看向窗外。
丫鬟知道他的心思,微微的叹了口气道:“轩爷你先回床上躺着,一会有御医来为您诊治。”
“御医?”白黎轩苦笑了一声,他在床上躺了接近五个月了,楚夫晏除了安排一个丫鬟照顾他,此外并为让任何大夫来医治过他的伤,又怎么可能请御医来为他诊治?
看白黎轩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丫鬟立即解释道:“这是真的,奴婢是听玉米姐姐说的,说过几日是元宵,王上在宫中设宴,指名要轩爷出席,特地派了御医前来为轩爷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