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晏,我没有害白然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说,我白黎轩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楚夫晏并没有理会他,只是阴沉沉的瞪着他道:“跪下!”
“我不!”
“我再说一遍,跪下给然宣磕五十个响头,我就饶了你一条狗命!”
“我再回答你一遍,我不会跪的,我白黎轩没有害他,我为嫡他为庶,我为长他为幼,凭什么要给他下跪?”
楚夫晏眼里闪现出狠戾:“你这是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把他给我按在地上,让他磕头!”
接到命令后,两个侍卫立马向白黎轩方向走去,白黎轩绝望到极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堂堂白相府嫡少爷,跪天跪地跪父母,为什么要给比他小的还是庶子?!绝对不跪!
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他又没有做错什么,死也不会向白然宣墓碑下跪!
目光最后扫向一旁冷眼旁观的楚夫晏,心碎成一片片的,既然爱错了,既然付出只是个笑话,他还活着干什么?
死了也好,死了就是解脱,死了就是一了百了。
白黎轩猛地站起来,一头向靠自己最近的墓碑撞了过去。
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两个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就连楚夫晏他们也愣愣的看着白黎轩,最后还是楚夫晏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白黎轩冲了过去。
白黎轩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撞向旁边的墓碑上,还没有撞到墓碑,一个人影突然冲了出来。
“嘣!”的一声,他的脑袋撞上了楚夫晏的胸膛,本来就是提着一口气,这一撞脑袋眩晕,随后晕厥过去了。
而情急之下扑过去的楚夫晏,伸手扶住白黎轩软绵绵的身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扒皮抽筋放干他的血才能心头之恨,可就在刚刚看见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下跪的时候,反而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来。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心肠恶毒,倒是个烈性之人,他素来最欣赏的就是烈性之人。
只是对白黎轩实在是厌恶,这般烈性之人,为何会长了一颗恶毒心呢?
一旁的沐子文看着白黎轩一心寻死,本来心里是一松的,但到后来看到楚夫晏竟然出手阻拦,心里莫名一惊。
楚夫晏不是恨白黎轩到极点了,怎么会想要去救他?难道是怕他死了不好交代?
白黎轩是白府的少爷王上亲封的楚王妃,要是这样撞死,白府必然不肯罢休,要找楚夫晏理论,楚夫晏一定是怕惹上麻烦,才救他的。
沐子涵这样想着,心里又松了下来。
。
白黎轩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头疼的厉害,浑身难受,口渴的厉害,底吟一声:“水,我要喝水,来人啊!”
屋子里没有任何反应,他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他,随后才恍惚想起来他自己现在的处境。
在让挣扎坐起来的过程中,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白黎轩转过身子看过去,见楚夫晏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
看见楚夫晏白黎轩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很快垂下来眼眸。
就算是知道楚夫晏不爱他,就算他那样对自己,他竟然恨不起来他来,三年的爱,痴心托付,且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楚夫晏看着床上的白黎轩,眉头一皱,大步走到床边对着他伸出手怒声道:“把我的玉佩交出来!”
“玉佩?什么玉佩?”白黎轩一头雾水。
“别装糊涂了,把你从白然宣那里拿的玉佩还给我!”楚夫晏怒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当年他遇险是沐子文救了他,为了感谢救命之恩,他把象称身份的玉佩赠给白然宣,现在他去世了,那块玉佩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很显然这块玉佩现在在白黎轩手里。
“楚夫晏,我没有拿白然宣的那块玉佩。”白黎轩否认,他身为白府少爷,什么东西没有见过?怎么会去拿身为庶子白然宣的东西?!
见他不肯交出玉佩,楚夫晏耐心已经忍到极点,他已经让人仔仔细细的查了白黎轩的嫁妆,并没有发现那块玉佩,很显然玉佩现在在白黎轩的身上。
心里想着身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白黎轩,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楚夫晏你疯了?”白黎轩惊慌失措的挣扎着,他身体虚弱,哪里是楚夫晏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扯开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身子。
看见他肌肤如雪,楚夫晏身体莫名其妙的起了反应。
不该是这样的,他狠这个男人,狠他害死白然宣,狠得要吃他肉喝他的血,他不应该对他产生那样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