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莯见他都这么说了便点点头道:“那好吧,少爷那我先去忙了,有事叫我。”
“嗯”
。
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却被那片耀眼的美丽所震撼。阳光打在琴儿身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潇洒,就像美型的王子,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吸引着少女的爱慕和所有贵妇的爱恋。
“晏儿,今天你就要迎娶白府的少公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弹琴,不准备准备吗?”说话的正是楚夫晏的母亲耳熟敏。
楚夫晏眯起他那如黑鹰般的眼睛狠狠道:“呵,我死都不跟他结婚的。”
耳熟敏应该拍了他一下道:“呸呸呸,大喜的日子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该打。”
楚夫晏不说话了……
耳熟敏见他不说话了,还以为他同意这门亲事了,便立马又道:“你赶紧该准备的准备,到时候跟我去白府接亲去。”
楚夫晏还是不说话,耳熟敏也不知道他同意还是不同意,并又狠狠打了他一下,其实也没用多大力气道:“听到了没有?楚夫晏?!”
楚夫晏不耐烦的道:“知道了。”
心想着白黎轩他到底使了什么计,让他父母竟然同意亲门事的,父母明知道自己有了心上人还同意这门亲事,让他的爱人在地下怎么想他,白黎轩他是罪人,他是恶毒小人。
反正娶了他,自己又不爱他,到时候挑他各处毛病,找任何理由把他休了,再让母亲看清他的真实面目,看他的母亲还能说什么。
因为三年前楚夫晏得了一种怪病,全身都是血,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命悬一线,请了很多的大夫都没有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耳熟敏就去街上找了个算命的先生,算命先生跟她说,要找个和他八字符合的人,是出生某府的嫡少爷,并且甘愿替他进行实验。然后她千挑万挑找到了白府的白黎轩,便让楚夫晏娶了白府的少公爷,楚夫晏的病还就真的慢慢好起来了,从那年起,他的母亲变得很迷信。
然而这些缘故楚夫晏他并不知道,他还以为他的病是那个人救了他,是那个人受尽磨难才把自己救活了,且白黎轩又是杀害那个人的凶手,现在要嫁给那个人喜欢的自己。
所以才觉得白黎轩是暗算自己的,才会对白黎轩有如此大的厌恶。
。
转眼就到了结婚的日子。
白府早已经铺好红锦的地毯,挂上了红红的喜字大灯笼,绿树蔚然,相互交错着枝蔓,有阳光透过错落的树叶间洒下金辉漫漫,光束点点照应在地面上,仿若漫天的星辰都落入凡间。
每棵树上也都披着胭脂红的纱幔,十步一系,胭脂红的纱幔几米长,无风时静静垂落,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上一直看去,就想碧海之间的嫣红云团,衬着阳光洒下的金光,仿若世外仙境。待到山间微风轻抚,树叶飒飒晃动,胭脂红的纱幔飘扬舞动,这世外是仙境仿若更添了几分灵气,而一地的金色光芒亦是闪烁着仿若金色的小浪花在舞动着,梦幻的让人觉得眼前的景色美的不真实。
“轩儿啊,母亲舍不得你啊,是我们没有能力没有保护你。别怪我们啊。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啊。”佘布边哭边责怪自己说着。
“没事,母亲,这不怪你们,是我自己同意的,结果我也会受着的。”白黎轩笑着安慰他们。
白封站在旁边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佘布见他不说话更是委屈起来了说道:“你倒是说话啊你,儿就要嫁人了,嫁的别人还好,但偏偏嫁的是楚府,楚府是什么地方?轩儿嫁去那里不受罪吗?你就不担心吗?”
白封鄙视她一眼道:“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心里没有数吗?这些还要我们交吗?”
“你……”佘布刚想反驳他,白黎轩就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父亲母亲,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倒是你们要多注意身体,没出嫁的时候,还有我照顾着你们,现在我出嫁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你们多注意点。”
“嗯,我们知道了,倒是你啊,轩儿你……”
新郎乘坐花车迎接新娘,花轿等已准备完毕,新娘子快出来哦,婆娘的声音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