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封寥寥几句,楚夫晏的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了。
楚夫晏无比庆幸,也万分感谢白封让他的轩儿付下假死酒。
“现在我已经知错了,请岳父大人准许小婿我见轩儿一面。”楚夫晏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和难以言喻的喜悦。
白封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怕是来晚了一步了。”
“什么意思?”楚夫晏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愕和不敢相信。
“轩儿已经在数月之前就离开了白府,至于去向我也不得而知。”白封叹息着道。
看看着白封的样子不像作假,随后跟白封道:“今日是小婿叨扰了,若岳父大人日后有轩儿的信息一定要派人告诉小婿我。”
楚夫晏说完便离开了白府,他走在路上心里真是悲喜交加。
愿以为知道了轩儿没有死的讯息,记忆可以重新和轩儿在一起,没想到轩儿早已不知去向了。
不知不觉,冬至已去,寒冬已到,这几个月楚夫晏一个人睡在书房。
每天在楚府里呆的最多的两个地方,就是白黎轩的院子,还有他自己的书房里。
白黎轩的院子还保持着当初的模样,即使过去一年,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楚夫晏坐在椅子上,那张白黎轩已经坐的椅子上,看着手里银簪子,楚夫晏陷入了回忆里。
这个月来,楚府再也没有进新人,而楚夫晏也没有去任何一个人那里。
夏容儿虽心有不甘,但好歹也算有了孩子,全生思扑在孩子身上,时不时去柴房和沐子涵说说她过得如何如何,楚夫晏对她们母女两个如何如何,然后再折磨折磨沐子涵……
“少爷,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阳画阳布站在白黎轩的后面,手里拿着的是各种生产用的东西。
“找到接生的稳婆了吗?”白黎轩咬着牙,苍白的脸上血丝都不曾有。
现在的白黎轩已经忍到了极致,他真怕下一秒他自己就会疼晕过去了。
“少爷已经找到了,就在屋外候着呢。”阳画阳布紧张的看着白黎轩。
“请稳婆进来吧,我怕是要生产了,快点。”白黎轩浑身无力的但还是强撑着开口说着。
现在虽正值寒冬,外面大雪纷飞,屋内也很冷很冷,虽加了不少炭火,但还是掩盖不了寒冬刺骨的寒意。
“少爷,用点力啊!加油!再用点力!就快出来了!”稳婆的声音传入白黎轩的耳朵里,身下某处撕裂般的疼痛,让白黎轩的痛得快昏死过去了。
但心中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这是楚夫晏的孩子,是他和楚夫晏两个人的孩子,他一定要将他平平安安的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