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的“喜欢”,现在要离开了吗?
那他算什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蝼蚁吗?
不……他要独占,他不可以从自己身边离开,绝不可以!
湛离连神力都没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逆着煞气,上前一步,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忘记说了,我喜欢你。”
“我不走,子祟,我在。”
那充斥在整个小院里的骇人煞气,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子祟终于松开手,又伸手回抱住他蹭了蹭,低低“嗯”了一声,捕猎前的猛虎瞬间化身成了毛被撸顺的猫儿,然而剧烈的杀欲被另一种欲念所取代,手掌上攀,顺着他的脊骨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在那喉结上印下了灼烫的一吻。
湛离毫无防备,下意识地低低唤了一声,再想挣扎已经太迟,只能烧红了脸:“你你你……哪有人吻喉结的?”
子祟伏在他耳边,恶趣味般轻笑了一声:“空着嘴让你叫,那一声……最是好听。”
这一神一鬼正情深,却有个不知好歹的非要闯将进来,一见此景又立马背过身去捂上眼,一叠声喊起了“非礼勿视”,生生吓得两个人都撒开了手。
只是岂无衣又一想,便气得跳脚,头也不敢回,扯着嗓子喊:“不是,我说你们谈恋爱归谈恋爱,拆我房子干嘛?”
他已经够惨的了,就不要让他再为两位神君跨越三界的恋爱掏钱修房了好吗?
子祟看了湛离一眼。
湛离伸手比了个请。
于是岂无衣嗷嗷的,被子祟摁在地上胖揍一顿,然后在床上躺了两天。
——岂无衣,好惨一男的。
而他所谓的“准备一二”,原来竟是指搬救兵。
两天后,知重女道君就和宁亡人一起,飘飘然带着道骨仙风赶到了京城。
湛离奇道:“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