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手都在加重,捏出一片疼意:“宝宝,你说什么?”
程小寒喊出一声疼,看贺琛马上变了脸,他心里还得意极了。现在知道怕了吗,知道难受了?他骗自己还没恢复记忆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呢!同时看贺琛这样又有另一层得意,看他平时对谁都稳重自如的,也只有到了自己这里才会完全变了样,追着他道歉讨好,一沾他就变成一副色鬼样,现在也能因为他轻易的一句话又转为满脸阴霾,只有他程小寒能做到了。
讨厌的爸爸,喜欢的爸爸,全部都是他的。
得意忘形了,开始不知死活:“我要到外地读大学,我还要出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他把脖子伸长了些,等着贺琛来亲,“今天让你做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让你碰。”
身上阴沉沉的不说话,程小寒还要说:“反正你要当二十岁的,那二十岁的时候你跟我根本不认识。”
程小寒叫了一声,忽然说不下去了,贺琛的手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掐,手指都探进了穴里,这么多天没进去的肉穴又变得干涩,被手指强硬进入得只感觉到疼意。程小寒气得就去打他:“疼。”
“宝宝,有些话不准乱说,听到没有!”
那么凶的话,吼得程小寒耳膜都鼓痛,贺琛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可怕,每一寸皮肉都绷紧了,全部的神经也绷紧了,就是一张拉紧的弓,程小寒再多说一句,就会猝然断裂,然后抽打得皮开肉绽。
“还不原谅爸爸,还想走,你能走到哪里去!”贺琛的手往下移,快速脱掉了程小寒的裤子,抓着两条白嫩的腿,完全挤进他腿间。程小寒浑身一抖,只觉得贺琛好像一块生硬的热铁,能把他的皮肤都灼化。程小寒这下知道害怕了,想后退了,发着抖的可怜,“你还凶我,还吓我。”
“宝宝。”
程小寒又哭,但这回不敢推开贺琛了,改成抓住他的手臂,伏在他肩上哭泣:“你就会吓我,就会凶我,你还骗我……”
贺琛马上把人紧紧搂住,儿子肯抱他了,就让他连刚才的戾气都散去了几分,他拍着程小寒的后背,再顺着一下下地抚,像安抚着一只受伤的猫。贺琛自己也是跟坐了回过山车一样,对着程小寒的脖子连亲了好几口:“之前是爸爸做错了,宝宝怎么罚爸爸都可以,就是不能用离开赌气。”他板正程小寒的脸,在他泪湿的脸上亲了亲,又去亲他红通通的嘴唇,“你是爸爸的心头肉,爸爸爱你。”
程小寒抽抽搭搭,一听贺琛说爱就忍不住,就要贺琛这样时时刻刻地说爱他,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来只能拿头撞贺琛:“那你以后再也不准骗我,连一句话都不可以。”
“再也不会了,都听宝宝的。”贺琛喜得就抓了程小寒的手放在嘴边直亲,“宝宝也不能说离开爸爸,你要是走了,你让爸爸怎么活。”
程小寒还是逮着他又捶又打半天才停,很快就陷在了贺琛怀里,屁股里塞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开拓。程小寒只能红着脸抬着屁股,小声地猫叫着。
永远
房间里只剩下了喘息和哭叫,程小寒哭得都喘不上气了,他身上压着贺琛,嘴里还不时被贺琛的大舌头舔过,只能张着腿被一次次贯穿。
贺琛痛快地大口喘气,兴奋得眼珠通红,拼命地耸着腰,把阴茎一次次地撞进让他食髓知味的穴里。实在太久没吃了,空落的一个星期就让他想到痴狂,终于又肏进去了,还是这么湿湿软软,缠得贺琛欲罢不能。儿子那处就是张甜到腻人的小嘴,捣得越深甜蜜的汁液就越多,全都滋润了肉棒,方便贺琛更彻底地品尝。
“呜呜,爸爸,疼。”程小寒想踢两下腿也不行,贺琛来势汹汹,把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舔够了,再兴奋地拆吃。后穴里的阴茎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深,贺琛还总痴迷地按他肚子,好像真的能隔着肚子按到,真的要把他插坏了。他喊着疼,哭哭啼啼地求贺琛轻一点,却把自己红润的舌头露出来,裹满了口水,明晃晃地勾引人。
贺琛哪能听到什么轻一点这样的话,马上埋下头含住程小寒的舌头吮吸,阴茎在湿润的肉穴里捅进捅出,干出一身的热汗,浸了汗的程小寒变得湿湿滑滑的,闻起来又香又甜,跟化了的甜点一样,一定要用舌头尝一尝,再舔进嘴里一口吞掉。
贺琛的眼里带上一股狠劲,是又想起了程小寒刚才说要走的话,他怎么能走!这儿子是他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都是他滋养过来的,从小时候的相依为命到现在,他们早就密不可分了,只能生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处。贺琛早有一个阴暗的想法,等高中毕业了就让程小寒回家,以后天天都跟自己待在一起,在家里陪他,在公司也陪他。他的宝贝儿子只要坐在他腿上给他亲、给他疼就够了。怎么能给别人打工,又怎么能把陪爸爸的时间给别人!
用力地吮了一口程小寒的嘴唇,更燃起他痴狂地占有,他的儿子这么诱人,无论他什么时候看到身体都要发热,其他人也肯定会看到、会觊觎他的儿子,会跟他抢儿子!
儿子就是只软乎乎的小猫,不会保护自己,更不会提防别人,现在还勉强有学校这层屏障,以后呢,怎么能放他去外面,去更远的外面!
贺琛现在的表情简直称得上可怕,程小寒就算被肏得泪眼朦胧也感觉到了,他不住地发抖,父子间的默契让他能猜到一点贺琛现在的心理。爸爸一定是又起了什么想法了,阴沉沉的都跟他有关。程小寒伸出两条软绵绵的手臂,好不容易才能环住贺琛的脖子,哭着去亲他的嘴,软软的声音安抚着贺琛的神经:“爸爸,亲亲我。”
被儿子湿润的嘴唇亲过,甜蜜的感觉再涌上来,终于把刚滋生出的黑暗压下去了。贺琛摸着他满是汗水的滑腻腻的皮肤,一用力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双臂一抬,扛着程小寒的两条腿,两脚稳稳地踩在地上,就着站姿开始肏他。
程小寒大叫了一声,眼泪流得更快,哭得嗓子眼都在发颤。他实在会怕这个姿势,又不能避免的觉得很爽。他踩不到地,全身的着力点就只有在肉穴里肆虐的那根阴茎,一次比一次地插到更深处,程小寒好像随时都会被抛出去,他只能抓紧了唯一的依靠,叫着爸爸,讨好地亲他,把眼泪和呻吟全献给他。
贺琛非常得意,更满足自己强健的体魄,抱着儿子连续几轮性事都不在话下,他正当壮年,还能肏儿子很多年,更能护他很多年。
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性器连接处的黏液都被插得一缕缕地往下滴。程小寒的肚子都涨了,他吓坏了,开始挣扎着要从贺琛身上下来:“爸爸,放我下来,放我……”
“怎么!”贺琛眼里的猩红不减,一点也不肯停下地肏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