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我不要穿。”
贺琛正忙着制造跟程小寒的新记忆,这可是二十岁的自己都没玩过的,怎么也得让他来。他一口堵住儿子的嘴,又把人往腿上抱了抱,程小寒的两条腿只能大大地敞开,白嫩嫩地发着抖,被顶弄得一颤一颤,感觉到贺琛湿乎乎的耻毛刺他屁股,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又被插了出来,还有他自己的阴茎,也随着后面地抽送一下地蹭在贺琛的小腹上。
他的抽泣也被亲到贺琛的嘴里了,讨厌的爸爸。
程小寒压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被抱回房间的,他身上又酸又痛,尤其是屁股里,好像贺琛的东西还塞着。最近的爸爸就是这样没轻没重,玩他玩的越来越露骨。程小寒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知觉,摸索着就想去打贺琛,可真等他往旁边一摸,竟然空空荡荡,哪还有贺琛的温度。
程小寒这下是彻底醒了,吓得赶紧要爬起来,他的腰好疼,喉咙也哭哑了,只顾着四处找贺琛:“爸爸!”
天已经亮了,还不知道是睡到了几点。程小寒好歹是挣扎着爬下床,他身上干干净净,还换了新的睡衣,那爸爸会跑哪去,竟然不在床上抱着他睡。
程小寒本来还气呼呼的,等打开房门又放心了,他闻到一股煎蛋的味道,是从厨房那边传过来的,是贺琛在给他做早饭呢。
程小寒忍着疼慢慢走过去,真的在厨房里看到贺琛的背影,厨房里油滋滋地响,煎蛋的香味更浓了,榨汁机也洗好了放在一边。
程小寒眨了好几下眼,完全跟以前一样了。他走上前就去抱贺琛,两只手环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蹭他:“爸爸。”
贺琛往后摸摸他的头,动手把煎蛋盛出来,接着就关了火,把程小寒拉到怀里,低头蹭蹭他的鼻尖,又一口亲他的嘴。
“怎么想起来给我做早饭了?”
贺琛还装的挺像:“爸爸不是说了,要学着给宝宝做早饭。”
程小寒心里暖融融的,早饭还没吃,倒把自己先喂到贺琛嘴里,俩人亲了好一会儿,贺琛就夹来煎蛋喂他,看程小寒一口口地吃完了,再顺着他的唇瓣把剩下的味道都舔掉。程小寒头抵在贺琛胸口,真觉得满足极了,贺琛还在抚他的头,可突然说:“这么用力给你补身体,怎么还是没见长多高。”
程小寒身上一僵,瞳孔都吃惊地放大了。他可是还记得的,一年前听贺琛说过他的身高,那会他是在哭哭啼啼地吃煎蛋,是贺琛用来安抚他的话,那会贺琛可没失忆呢!
试探
整个寒假程小寒都过的热火朝天,天天跟贺琛抱着亲着,俩人都快成了连体婴,根本舍不得分开。程小寒的嘴唇被亲到鲜红,两瓣屁股更是又红又肿,两条腿也是软的,浑身上下都是褪不去的情潮。贺琛根本就是个吃不饱的野兽,翻来覆去地折腾他,然后程小寒每次有话也说不出口,全淹没在俩人地喘息里了,等他想起来,又累得睡过去。
他好想问,爸爸到底恢复记忆没有?那天他突然说出关于身高的话,着实让程小寒吃惊不小。这是贺琛会说的话,但却是三十五岁的他才会这样说。只有这个时候的爸爸会关心他的身高,担心他吃饱穿暖,为生活中的小事操心。二十岁的贺琛就不这样,就是个小流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怎么会说,怎么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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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寒实在想不透,他默默观察着贺琛,越看越犹豫不定。他好像是爸爸,好像又不是,一阵一阵的,根本也看不出来。他做爱的时候还是那么疯狂;他一样动不动会又亲又抱;他也真的像承诺的那样,现在每天学着给自己做饭;不说脏话了,也学会收敛脾气了。程小寒感受着他的爱,他一样喜欢这个爸爸,可要是真的恢复记忆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程小寒左思右想,猜到头痛,想当面问又问不出口,生怕贺琛又吃醋,然后就要抓着他逼问到底喜欢哪个贺琛。
一边猜一边亲密,新年结束了,这个寒假也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开学了。程小寒想到开学就头疼,这学期开始就要准备高考了,只会更加严格,他苦着脸,贺琛还是老样子:“考试担心什么,有爸爸在,还怕爸爸养不起你。”
这点是真的不会变,程小寒凑上去就搂着贺琛的脖子亲一下:“你只准养我。”
贺琛很快回亲过去,开始给程小寒整理书包,这也是他说的要从好爸爸做起,所以很努力在学了。程小寒看着他的背影,又怀疑起来。
为着开学今天要早些睡了,晚上父子俩还是相拥而眠,程小寒继续往贺琛怀里钻,俩人严严密密地搂着,贺琛一会用下巴摩挲着儿子的头发,一会又低下头跟他亲一个嘴。程小寒总是乖乖地张开嘴巴,被贺琛亲到头晕脑胀,他就享受这种被贺琛完全占有的感觉。这个假期俩人几乎是不分昼夜地在做,程小寒一身的痕迹,现在还敏感的很,摸一摸就直哼哼,贺琛最后亲了亲他的脸:“早点睡觉,明天就要去学校了。”
“嗯。”程小寒打了个哈欠,眨眨眼,看起来是真的困了。他抱着贺琛的腰,脸在他胸口蹭着,还要索吻,“亲亲。”
贺琛用手指按了按程小寒的嘴唇,又软又湿的唇瓣,总是自己张开嘴,把他的舌头迎进来,然后就是一个缠绵的湿吻。亲着亲着就控制不住,发展到把人脱光了吃掉。贺琛的眼神暗了暗,他现在是真的很想再把儿子压身下,但到了今天又不得不考虑明天的行程。之前一直是这样,平时虽然亲亲抱抱的多,但也会忍到周末才真正进入他。而且他已经吃了一个寒假了,可把儿子折腾得不轻,不差这一天。
最后只是贴着程小寒的嘴亲了几口,又顺着他的唇瓣舔了舔,拍了拍他的背说:“乖,爸爸抱着你睡。”
程小寒还是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爸爸。”
“你乖。”贺琛又邪笑着捏捏他的屁股,流氓气质拿捏的非常到位,“以后爸爸天天疼你,干得宝宝都下不了床。”
程小寒终于脸红了,一头扎贺琛怀里不再说话。
想多了,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贺琛的手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贺琛的体温紧紧地包裹住他,程小寒很快就昏昏欲睡。
第二天就要去学校报名,程小寒照例赖起了床,最后还是眯着眼被贺琛抱起来,软得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由着贺琛给他洗漱换衣服。等程小寒吃上热腾腾的早饭的时候,他忽然又想,这明明都是以前的爸爸会做的事,一个寒假过去,现在真已经这么习惯了吗?
今天的贺琛又穿得像模像样了,衬衫西装长裤,一身都是高级笔挺,还会用发蜡了,把头发往后梳,固定的分毫不乱,一看就是个事业成功的好爸爸,带出去多给儿子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