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像只惊恐的小鹿一样双眼湿濡,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没有啊。”
“总之你别掺和他的事。”陆永丰点着他的头说道,“任家是混黑的,刚刚那个人是任家的小儿子,来头不小,你少跟那种人来往,没事别给我添麻烦啊。”
“这么大来头?”汪明有些吃惊,刘茫咋整了这么尊人物啊。不过他更吃惊的是,陆永丰的重点竟然放在了那小白脸身上,这傻大个不是来捉奸的吗?
陆永丰冷哼一声,“人家要弄你,查你的底细查到我了,要不是我罩着你,你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有些人笑着却仍让人瑟瑟发抖,但有些人却故意摆出一副冷面也叫人害怕不起来,陆永丰就是后者。汪明连忙投怀送抱:“老板你真好!”
“去去去。”陆永丰嘴上这么说着,但也没推开他,甚至还趁机揩了一把油。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严刑逼供,于是又板起脸说道:“站端正点,现在审问你!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背着我跟别人同居?”
汪明矢口否认:“我没有,那人就是我室友!”
不过不巧也是前男友,汪明作死地在心里补了一句,当然是选择原谅我啦嘻嘻。
“你没地儿住不会找我?”陆永丰训他,“你刚刚还说他精力旺盛闹得你腰酸背痛,你还有什么好说?”
“呃……你误会了,”汪明急中生智,“我刚刚是说他精力旺盛,大半夜的要我跟他一起健身,我又举哑铃又俯卧撑的,可不闹得腰酸背痛嘛!”
陆永丰气笑了:“……这他妈也让你圆回来了,你可真是个天才狡辩小妖精。”
汪明笑嘻嘻:“是小机灵!”
气氛缓和了一点,汪明知道陆永丰最吃自己装傻卖痴的套路,连忙打铁趁热地澄清:“我跟我室友是真的清白的,你想想,我们工作时间都不一样,每天就相处晚饭那两个小时,能干点什么啊。何况,何况他还是个零!咱们姐妹之间能有什么事啊。”
虽然三年前刘茫自称是纯1,但是为了他的清白,委屈你了茫茫。
看陆永丰还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汪明特坦然地张开手臂,“要不老板你翻翻垃圾桶,绝对没有可疑物品,或者……你翻翻我身体也行。”
气氛变得有点暧昧起来,陆永丰终于笑了笑,说道:“好啊,那就先搜身。”
汪明盈盈一笑,毫不扭捏地把自己的睡衣脱下来,露出精心保养下的细腻肌肤。他身材清瘦,但臀部曲线却圆润曼妙,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
陆永丰眼神投向他手臂上的创可贴,“这是什么,吻痕?”
因为长期昼伏夜出,他的皮肤白皙得像一块羊脂玉,而那一处创可贴便犹如白璧微瑕,格外瞩目。
“不是吻痕,”汪明把创可贴撕下来让他看那处伤口,“靠,昨晚有个客人想占我便宜,我当然不从了,没想到他那么变态拿烟头烫我,还装成是不小心碰到的样子。”
不过他也没那么笨,最后硬是让他碰瓷似的向那人索取了赔偿费,哼~
陆永丰看着那处暗红色的烫伤,眉头皱起来,“你那什么黑酒吧啊,也太乱了吧。”
汪明干笑两声,把话题转回来:“怎么样,老板,我还是守身如玉的吧?要不要……再看看下面?”
陆永丰把撕开的创可贴盖上,“小兔崽子,就知道勾引人……”
“人家也只敢勾引你啦。”汪明笑嘻嘻地黏在他身上撒娇。
陆永丰一手抓着他的腰,另一手开始解衣服纽扣,他跟汪明也好几周没联络了,遂干柴烈火地大战了几百个回合,玩得汪明新淘回来的那张沙发床床单都给湿透了,才气喘吁吁地算完了。
在这期间,据陆永丰的有意观察,汪明虽然嘴上说着大鸡巴操死我这种骚话,但的确没被操爽过,可怜的阴茎一直软趴趴的。不知道是性无能还是陆永丰顶不到前列腺的位置。
不过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实践验证的机会,没必要在别人的小破房里探讨这个。陆永丰浑身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虽然这张沙发床对他而言略显逼仄,但他也不太介意偶尔这样躺一会,他懒洋洋地说道:“小兔崽子。”
“嗯?”汪明的应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那房子正好装修好了,”陆永丰打了个呵欠,“等会载你去,你看还有啥需要添置的,都告诉我助理。”
汪明笑笑,捏着嗓子甜腻地说道:“老板你真好哎!我去给你做吃的好不好?”
他刚站起来没走几步,突然又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去。
“我靠……”汪明小声骂了一声,这不科学,他才二十出头,不是已经到了才做几次就腿软得站不稳的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