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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第1页)

您快去看看吧!”王诚的大嗓门都破了音,眼里都急得湿润了,借着偏殿里燃起的唯一一根蜡烛,恍然间能看清王诚黛色的衣袖上,深浅不一点着血痕。陆棠鸢很清楚,自己是阿枭的世界里唯一的例外,但在这种时候,他不想做这个例外。既然是野兽,是畜牲,那就去随时随地随便交媾,要什么专一,找什么情爱!他攥紧了双手,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如果他不长成这一副媚相,阿枭是不是就不会对他有不该有的想法。他当初就该一剑杀了阿枭!陆棠鸢将双手插进披散的头发里,抓着头皮紧皱眉头。都怪他自己太无能了。他没有办法凭自己的实力去寻找一个能够打败陆临川兽王的人,或许花费一些时日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他又贪婪无比,他想要阿枭这以一敌百、甚至能够以一敌千的能力,去帮他做更多更大的事情。他的贪婪叫他离不开阿枭,他的尊严叫他面对不了阿枭。他抓乱了头发,摇着头苦笑。落月和王诚听不到他的心声,不知道他的想法,看他如同犯了疯病一般的情态,满面担忧。他想,如果落月和王诚能听到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也会觉得他可笑吧?他想着,如果他不去救阿枭,叫阿枭经脉爆裂而亡,那几日后的斗兽赛他必输无疑,从此身为九皇子的尊贵体面便化为乌有。他都能想象到皇后党如何借题发挥,想象到见风使舵的宫人们会对他投来怎样的打量,想象到那些他曾经得罪的人会如何得意,如何火上浇油。可如果他去救阿枭呢?那他就能够赢下斗兽赛,他会是永远的魁首。父皇忧心的江南匪乱一波又一波,有了阿枭,他定战无不胜,甚至于隐匿在父皇心里,一统天下的心愿也不是不可一试。这一切都只需要他今晚去救一救阿枭。自尊被践踏粉碎又如何?外人又不会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依然会把他敬为尊贵的九殿下,父皇依旧会给他无限荣耀与宠爱,陆临川依旧永远屈居他之下。没有人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受到怎样的屈辱,比起不救阿枭,失去所有的体面,救了阿枭,至少能维持外在的体面。他像个下贱的商贾计算着利益,他像个狭隘的小人,放不下输赢利弊。他该有一个皇室子弟的傲气,他该有一个身为男子的骨气,可他身上流着一半昭贵妃低贱的血液,他就是放不下输赢,他就是更在乎外人眼里的的荣耀和尊贵,就是逃不过“天命之子”的束缚。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和喘息声,还有摆件桌椅翻到移位的声音,是阿枭寻着气味儿,找到了偏殿。破门而入的那一刻,给了陆棠鸢说服自己的最大理由:他都进来了,他那样强大,我又能反抗什么呢?“落月王诚退下吧,本宫来救他。”他抬眼,看着满身血迹的阿枭,双手下移到自己的腰封之上,找了句话填充空白,“你把他们怎么了?”“杀了。”听到这两个字时,陆棠鸢并没有察觉什么异常,直到他听见阿枭又说:“我把他们杀了,小陆哥哥。”他解腰封的手瞬间顿住,面露惊恐,借着昏暗的灯光,他起身仔细去分辨阿枭耳后的银针,那一根昭贵妃为了让阿枭永世痴傻而刺下的银针。他看到那根银针,由于神药的威力被逼出阿枭体外一大半,几乎掉落。

“没关系,阿枭,过来吧。”让我来把银针按回去,保住我们的永远。【作者有话说】阿枭:我想起来了陆棠鸢:不,你想不起来双狼阿枭拽着自己前胸的衣襟,这是方才“守贞”的证据,他踌躇着前行,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决不去伤害陆棠鸢一分一毫。行至陆棠鸢身前,他终于脱力跪下,双手向前抓住陆棠鸢的衣摆,“小陆哥哥”“…嗯。”陆棠鸢没敢低头去看,只是缓慢地探手,拂过阿枭耳鬓的乱发,借着捋到耳后的动作,中指用力一按,将银针重新没入阿枭的皮肉里。“啊!”随着一声痛叫,阿枭的耳后渗出几滴紫黑的血液,陆棠鸢后退了几步静静观察,看阿枭面部扭紧皱,抓挠自己的头部,甚至开始往地上砸自己的头。阿枭的武力,能对别人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对他自己亦然,很快,红木地板上就染了血迹。陆棠鸢就只是静静看着。他紧张,也后怕,但他此刻除了等待别无他法。他要看银针重新没入后是否还能封住阿枭的神智,再去决定救与不救。如若神药连阿枭的脑内瘀伤也一并治好了,让阿枭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那阿枭就非死不可。良久,阿枭把自己磕撞的额头鼻尖皆血肉模糊,才渐渐停下了挣扎,懵懵地按着自己的痛热的地方,抬头看着陆棠鸢,“殿下难受”陆棠鸢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一瞬间的放松让他踉跄着后退,又跌坐到地上,还好,一切如常。阿枭服下的药粉与神药合力恢复着阿枭的外伤,药效有处发挥,减轻了他的混沌,叫他有余力去控诉自己的委屈。“殿下,刚刚、刚刚有三个坏男人,他们欺负我,他们骗我,他们”“嗯。”陆棠鸢已经再无余力做言语上的敷衍,闭上双眼,搭上了自己的腰封。“殿下,我好难受,我怎么了?我会不会死啊”“不会,本宫会救你。”阿枭抬着眸子注视着陆棠鸢的动作,方才的三个男人,一会是陆棠鸢,一会又不是,他分辨不清,猛锤了自己的头侧才清醒片刻,看清三个衣不蔽体的陌生人对他虎视眈眈,他立刻将他们全部撕碎。纵使他再混沌,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寻常,他怕自己得了怪病,犯了怪疯,会伤害到陆棠鸢,踌躇着不敢靠近。陆棠鸢不知道他那颗愚蠢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心一横,彻底拉开了腰封。方才从内殿匆匆跑过来,本就没有穿戴整齐,如今失去腰封的束缚,外袍和里衣一同散向身体两侧,露出疤痕横亘的身体,像一副暖色的竹叶印花。他脱了鞋袜,朝阿枭勾手,“过来吧阿枭,本宫抱着,你就不难受了。”阿枭有动势,却并未移位,“你真的是殿下吗?”“”陆棠鸢啧了一声,捡起身侧的鞋子往阿枭脸上一摔,“不然呢?”鞋上的锦绣印花刮破了阿枭脸上的皮肉,该疼的,阿枭却笑了,“你是殿下。”他质疑的话音停了,受宠若惊,如同他在斗虎时的攻速,迅速扑向陆棠鸢。他的动作看似没轻没重,却又小心翼翼地将陆棠鸢的后脑护在掌心。两个人袒露的胸膛互相贴合,陆棠鸢常年寒凉的身体成为了阿枭渡火的容器,如同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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