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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1页）

&ldo;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非常幸运，卡洛斯。&rdo;他环顾着办公室。在今天这个时代，已经很难从办公室的陈设来判断一个人的职位，但这里摆放的家具和植物似乎都是真的。&ldo;跟我说说你的工作吧。&rdo;

&ldo;好!有点让人难为情。我是图书馆支持部的新主任。大学管理层认可这个职位，但在某些公会中，这种名称的职位并不受重视。所以，到了楼下，你就会发现我变成了其他角色，比如&lso;危险的知识&rso;或是精灵小王。&rdo;

&ldo;但它们分属不同的公会呀。我以为‐‐&rdo;

&ldo;你以为精灵取得了全盘胜利，是吗?其实并非如此。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怎么说呢，&lso;妥协&rso;这个词并不恰当，&lso;联盟&rso;或是&lso;远程合并&rso;更合适些。&rdo;他向后靠在椅子上，&ldo;想想看，我们差点把这地方给毁了，真是可怕。好在我们即时打住了。而且，这次疯狂的冲突带来的收入，远远超过了一部新电影。更重要的是，它吸引了各处的投资和创造力，学校的管理层也趁机占了便宜。&rdo;他停顿了一小会儿，声音中掺杂着一丝悲伤，&ldo;我们彻底地失败了，书都消失了，我是说它们的实体。但是，盖泽尔图书馆活了下来，而且那两家公会把他们的形象推广到了全世界。你已经看到了，是吗?你来这儿就是为了看这个吗?&rdo;

&ldo;其实我是来研究触感的。&rdo;罗伯特解释了他对远程互动触感的兴趣。

&ldo;嘿，听上去很棒!两个公会都催着要延伸他们的范围呢。不过，从更高的层面来说，你觉得他们给图书馆带来了什么?&rdo;

&ldo;嗯，我觉得图书馆战士看上去和以前一样。它是个有趣的界面，如果你喜欢这种东西的话。至于精灵……我想弄明白他们的想法，但一直没想通。他们太分散了，好像每本书都是一种各方交感的虚拟现实。&rdo;

&ldo;没错，精灵一直奉行折中主义。他们掌握了图书馆后，在每个主题层面的影像上都引入了共识机制，甚至还经常深入到主题下的个体上。他们的东西比哈西克的要精巧，而且孩子们上手也很快。精灵的真正力量是他们能与现实融合，与哈西克人的联盟就证实了这一点。世界各处的精灵都来了，甚至有来自那些破败国家的。现在，他们正把电子化的知识向外传播呢。哈西克人也有优点，他们在合适的地方发挥着功用。还有其他公会‐‐现在，整个图书馆都是开放的。如果你能解决远程互动触感问题，那就能进一步提升这里的吸引力。&rdo;卡洛斯转着脑袋看了办公室一圈，老头帮在此地的阴谋竟然取得了如此不同的结局，&ldo;这两个月的变化可真大啊。&rdo;

&ldo;你觉得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卡洛斯?冲突是为了掩护我们四个的行动‐‐还是刚好相反?&rdo;

&ldo;对这个问题我想过很久。我觉得冲突是幌子。但它失控了，并带来了巨大的‐‐附带损失的反义词是什么，附带收益?那个自称是谢里夫的家伙‐‐他在我面前经常以兔子的面目出现‐‐真是个快活的疯子。&rdo;

兔子。他的审问者就是这么称呼神秘陌生人的。陌生人到了最后也这么自称。&ldo;怎么说呢，兔子依据我们各自的弱点，控制了我们每个人。&rdo;

卡洛斯点了点头，&ldo;是的。&rdo;

&ldo;兔子向我们每个人承诺了一个愿望，然后，在我们完成了行动后，它又食言了。&rdo;说实话，罗伯特相当肯定那家伙是出了故障。如果它还活着，或许结局会有所不同。陌生人的诺言曾激起了他无限的希望，导致了他的背叛。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感谢上帝。

卡洛斯向前探着身子，躲在厚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ldo;好吧，&rdo;罗伯特说道，&ldo;也许兔子并没有给所有的人都许下诺言。我觉得冒险计划本身就是给汤姆的奖赏。&rdo;

&ldo;大概吧。&rdo;但图书管理员显得并不是完全信服。

&ldo;听着，如果诺言实现了，我们肯定会知道，掩藏不了的。我敢说温斯顿想要‐‐温斯顿最近去哪儿了?&rdo;他在网上搜索着，但是卡洛斯马上就告诉了他：

&ldo;上个月，学校的艺术和文学系雇了布朗特院长。&rdo;

罗伯特的目光扫了一下搜索结果，&ldo;但只是作为一个刚入门的行政助理。&rdo;

&ldo;是的，挺奇怪的。艺术和文学系现任院长是杰西卡&iddot;拉考维茨。她也是个翻新货。从前，她是系里的秘书。现如今，行政助理这一行没什么限制，但温斯顿的也太低了。有传言说他和拉考维茨的关系一直不好。&rdo;

哦，老天。&ldo;我猜温斯顿最终还是接受了梦想与现实的差距。&rdo;像我一样。不管怎么说，神秘陌生人真的走了，他那些诱人的承诺也失效了。他抬头看着里维拉，心头忽然涌起一阵非常奇怪的感觉。罗伯特以前的识人本领消失得差不多了，他差点没能注意到一个显而易见的变化，&ldo;你……你怎么样?&rdo;

&ldo;你注意到我有什么不同了吗，教授?&rdo;

罗伯特仔细地看了他一阵子，又环顾了一下真实的办公室。卡洛斯现在混得不错，但罗伯特觉得，他向陌生人提出的要求应该与世俗的名利无关。&ldo;你显得更快乐了，也更自信、更能说了。&rdo;对了!&ldo;你没说过一个中文单词。没有即时培训症状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