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商:“……”
“你委托我去看南风身边可有什么妖魔邪祟,又让江涟城来拖我下水。”只过了短短几秒,风橪就推开了那扇门,快步走了进去,“君昧,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受伤了?”隐面第一个起身,眼中都是那一道道血迹。
楼泽和林商跟在风橪身后,各自寻了一处站着。
林商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在这里。
但是他能感觉到,楼泽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待风橪走近后,君昧才放下手中的骨,起身看她:“你说江涟城也去了。”
“你不知情?”风橪盯着他,蓦然轻笑了声,摊开染着血的手掌,“她要杀了我,更要杀了南风。”
“什么?”在听到南风的名字后,君昧冷静的脸上终于浮现出表情,眼瞳震颤了下,显然对此难以置信,“涟城她现在人在何处。”
“她被南风抓住了。”风橪略过他的身边,择一处位置坐下,满不在乎道:“明日凌时处死。”
“这不可能。”说话的人是隐面。
“怎么不可能?”风橪视线探过去,活动了下手腕,“她当着我的面刺杀了南风,见未得手,便暴露了君昧还活着的事情,甚至还拖我一起下水,连我也险些被抓。”
君昧向她走过来,一脸肃色:“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自有我的方式。”风橪的目光不经意间跑到楼泽身上,轻勾了下唇。
“你怎么能让自己受伤。”隐面突然间冲了过来,斥声道。
风橪一下子懵了。
我受不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还以为隐面是要斥责她丢下江涟城一个人逃走的事情。
结果,他竟然关心自己是否受伤。
见风橪的眼里露出异样的光,隐面轻咳了声,敛去神色:“你这个样子,又如何割血给倪衣。”
“就算她身体康健,也不会分给任何人一滴血。”不知何时,楼泽已经来到了风橪的身边,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她之前分明……”隐面还要说些什么,很快就被楼泽打断。
“她是除妖师,而非悬壶济世的医者,你们的生死,本就与她互不关联。”楼泽眸色冰冷,无动于衷的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我在一日,就不会让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