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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5同上书卷二。

1史可法《为款虏灭寇庙算已周，乞敕速行，以雪国耻事》奏疏，见冯梦龙《甲申纪事》，《玄览堂丛书》

第一一五册。按，史可法这篇奏疏在清代刊印《史忠正公集》时因避讳改题为《请遣北使疏》，文字亦有

删改。冯氏著作刊于弘光年间，史可法尚任督师大学士，自应以此本为准。

2李清《南渡录》卷一。

有远见，主张应以自强为主。吏科都给事中章正宸上疏道：&ldo;今日江左形势

视之晋、宋更为艰难，肩背腹心，三面受敌。&rdo;他要求朝廷既需&ldo;念先帝、

先后殉社稷之烈&rdo;，又应&ldo;念三百年生养黔黎尽为被发左衽&rdo;，&ldo;断宜以进

取为第一义。进取不锐，则守御必不坚&rdo;。他对形势的分析是：&ldo;近传闯渠

授首，未可轻信。贼计甚狡，必亡走入秦，度暑必尽锐而出，与献贼合，睥

睨长江。又闻虏踞宫阙，动摇山东。而当国大臣仓惶罔措，但绍述陋说，

损威屈体，隳天下忠臣义士之气，臣窃羞之，臣切痛之。&rdo;&ldo;失今不治，转

弭秋高，虏必控弦南指，饮马长、淮；而贼又驰突荆襄，顺流东下。瓦解已

成，噬脐何及？&rdo;1章正宸指责当国大臣绍述的&ldo;陋说&rdo;是指崇祯年间兵部尚

书陈新甲主持的同满洲贵族和谈；他不赞成把清军看成义师，相反指出有披

发左衽的危险。六月，给事中马嘉植上言：&ldo;今日可忧者，乞师突厥，召兵

契丹，自昔为患。及今不备，万一饮马长、淮，侈功邀赏，将来亦何辞于虏？&rdo;

2

七月上旬，弘光朝廷召集群臣讨论派遣使臣同清方联络事宜。兵科给事

中陈子龙参与了集议，又经过弘光帝召对后，感到当国大臣&ldo;求好太急&rdo;，

乃以&ldo;通敌实出权宜，自强乃为本计，恳乞严谕使臣无伤国体，更祈大诫疆

臣急修武备事&rdo;上疏言事。疏中说：&ldo;自东敌逆节，兵帑不解几三十年，中

国虚耗，实为祸本。但以运逢百六，寓宅东南，国家事力难支两敌，而东敌

会师杀贼，为我报仇，虽蓄谋难测，而执词甚正。因之通好，少纾目前，以

便并力于西，此亦谋国之苦心也。以臣愚计，是行也，所授词于使臣者，

第云彼以好来，我故以金帛报谢其酋长，犒劳其士卒，以见中朝之有礼；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