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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ldo;我们认为。&rdo;泰德说。

&ldo;对，我们认为克劳森对我们来讲是因祸得福，加速了已经开始的事情。泰德唯一的忧虑是里克&iddot;考利会不喜欢这一主意，因为乔治&iddot;斯达克到目前为止，为经纪人赚的钱比泰德赚的多。但考利对此很赞同，实际上，他说这会提高知名度，在许多方面都有利：对斯达克的旧版书，对泰德自己的旧版书‐‐&rdo;

&ldo;我自己的书只有两本书。&rdo;泰德微笑着插话。

&ldo;‐‐以及对即将出版的新书。&rdo;

&ldo;对不起‐‐什么是旧版？&rdo;阿兰问。

泰德咧嘴笑着说：&ldo;连锁书店中再不放在前面畅销柜的旧书。&rdo;

&ldo;于是你们就把秘密公诸于众了。&rdo;

&ldo;对，&rdo;丽兹说，&ldo;先是这儿的出版家协会，然后是《出版家周刊》，但这报道突然出现在全国新闻网上‐‐斯达克毕竟是一位畅销书作家，而他根本不存在这一事实也是很有趣的新闻补白。接着《大众》杂志来联系。

&ldo;我们从费里德里克&iddot;克劳森那里收到一封抱怨、愤怒的信，讲我们如何卑鄙、肮脏、忘恩负义。他似乎认为我们没有权力把他排除在外，因为他做了全部的工作，而泰德所做的不过是写了几本书。以后，他再不说话了。&rdo;

&ldo;现在，他永远不说话了。&rdo;泰德说。

&ldo;不，&rdo;阿兰说，&ldo;有人让他不说话……那有很大区别。&rdo;

他们又一次陷入沉默，时间很短……但非常、非常沉重。

三

庞波沉思了几分钟，泰德和丽兹没有打扰他，最后他抬起头说：&ldo;好吧，那么为什么呢？为什么有人为此而杀人？特别是秘密已经公开了之后？&rdo;

泰德摇摇头：&ldo;如果这与我或与我以乔治&iddot;斯达克名义所写的书有关，我不知道谁或为什么。&rdo;

&ldo;为了一个笔名？&rdo;庞波沉思道，&ldo;我的意思是‐‐泰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这笔名并不是一个机密文件或一个重要的军事秘密。&rdo;

&ldo;没有任何冒犯，&rdo;泰德说，&ldo;我其实非常同意你的话。&rdo;

&ldo;斯达克有许多崇拜者，&rdo;丽兹说，&ldo;其中有许多人对泰德不再以斯达克之名写小说感到非常气愤。文章发表后，《大众》杂志收到一些来信，泰德收到一捆。一位女士走得如此之远，以致建议阿历克斯&iddot;马辛应该复出以挫败泰德的阴谋。&rdo;

&ldo;谁是阿历克斯&iddot;马辛？&rdo;庞波又掏出笔记本。

泰德咧嘴一笑：&ldo;放松，放松，我的好警长，马辛只是乔治所写两本书中的一个人物。第一个和最后一个。&rdo;

&ldo;虚构中的虚构，&rdo;庞波说，放回笔记本，&ldo;了不起。&rdo;

同时，泰德显得有些吃惊。&ldo;虚构中的虚构，&rdo;他说，&ldo;这话说得很妙，非常妙。&rdo;

&ldo;我的看法是，&rdo;丽兹说，&ldo;也许克劳森有一个朋友‐‐爬虫也总是有朋友的‐‐他是个狂热的斯达克迷，也许他知道克劳森真正要为这一泄密负责，他非常气愤，因为再也不会有新的斯达克小说了，于是他……&rdo;

她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下她的啤酒瓶，然后抬起头。

&ldo;这理由很不充分，是吗？&rdo;

&ldo;我想是的，&rdo;庞波和气地说，然后看着泰德，&ldo;如果你以前没有的话，你现在应该跪下，为你的不在场证明而感谢上帝，你意识到这使你更像一个嫌疑犯了吗？&rdo;

&ldo;我想的确如此，&rdo;泰德同意，&ldo;泰德&iddot;波蒙特写了两本几乎没有人读过的书，十一年前出版的第一本书甚至连好评都没有得到，他得到的微薄的预支根本不够用，以至于他觉得如果他再能出书，那可真是奇迹了。另一方面，斯达克大赚其钱，现在赚的少了点，但书所赚的钱是我一年教书所得的四倍。接着克劳森来了，这家伙措辞谨慎地进行敲诈威胁，我拒绝让步，但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自己先泄密。以后不久，克劳森就被杀死了，看上去动机很充足，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在你自己已经说出秘密之后，再去杀死可能的敲诈者，这是很愚蠢的。&rdo;

&ldo;对……但总存在报复心理。&rdo;

&ldo;我认为，你要是看到了事情的其它方面，就不会这么想了。丽兹告诉你的绝对是真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放弃斯达克，可能还要写一本，但仅此一本。里克&iddot;考利赞同的原因之一是他知道这一点，他对泄密的预言是正确的，《大众》杂志上的那篇蠢文章对销售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里克告诉我，《驶往巴比伦》又回到畅销书名单上，所有的斯达克小说销路见好，达顿出版社甚至计划重版《狂舞者们》和《紫雾》。要是这么看的话，克劳森实际上对我做了件好事。&rdo;

&ldo;我们由此得出什么结论呢？&rdo;庞波问。

&ldo;我根本不知道。&rdo;泰德回答说。

丽兹轻声打破沉默：&ldo;凶手是个猎鳄者，今天早晨我还这么想，这是追寻鳄鱼者，他像一个疯子一样狂热。&rdo;

&ldo;猎鳄鱼者？&rdo;庞波转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