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夜色和黑色的车身融为一体,车窗缓缓摇下。
顾泽行靡足得靠在宽敞的后座,一只手架出窗外,修长的指节夹着烟。另一只手摩挲着怀里人的后腰。
许然跨坐在顾泽行怀里,身上披着宽大的西装外套,两条修长的腿从黑色中探出,在微弱的月光下依旧泛出莹白。不时发出一阵轻颤。
四周偶有几声蝉鸣,剩余的全是许然的喘气声,他累极了,趴在顾泽行的胸膛,呼吸尽数打在顾泽行颈侧,些许泪痕浸在脸颊上,失神得看向窗外。
没有人开口说话,许然不敢开口,他怕再激怒这个男人。
星期五是许然最讨厌的日子,周末意味着要和顾泽行相处两天,要被随时随地架起双腿迎接顾泽行的性器,在他身下呻吟。
今天顾泽行照例来接他回家,他磨磨蹭蹭得走到校门口,在马路对面寻找到那辆顾泽行的常用座驾后,不紧不慢得走过去。正准备开车门,一个女生叫住了他!
"许然!"
许然迅速收回手,敛出些笑意回道"怎么了,学姐"
这是他同校学姐平时对他颇为关照,但他现在只希望简单寒暄后可以快些离开。
但事实并不如他所愿。
"我生日派对你一定得来啊,季安也会来,那小子谁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但你别有压力啊,虽然我也觉得你们很配,但他那么高调的喜欢我也怕给你带来困扰……"
剩下的话许然不敢让他再讲下去,他的背依然绷直。有些条件反射的紧张。
"我会去的,我有些赶时间要先走了,不好意思啊"许然打断道
"啊,没事你去忙吧,我生日见哦!"
目送学姐离开,许然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顾泽行一身剪裁精细的黑色西装靠在后坐,冷冷得看着窗外。
一关上车门许然便被拽了过去,跨坐在顾泽行腿上,扣着许然的后颈吻住了他的唇。
后座宽敞,与前面有隔板,不知道有没有隔音,许然没敢反抗
许然随母亲改嫁到顾家,顾泽行是顾家唯一的继承人。经济实力严重不平衡的重组家庭,顾泽行成为了许然名义上的哥哥。
车在这里停了一个多小时,司机不知所踪。
许然浑身上下被脱了个干净。下面的小穴浸满了精液,刚射完的性器没有软下去,堵着穴口让他涨得有些难受。
初秋的冷气吹了进来,许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打喷嚏要牵动身体部分肌肉,恰好牵动了许然的穴肉,小穴不受控制得收缩了几下,夹着捅穿小穴的粗长肉棒。
顾泽行微不可察得啧了声,面无表情得看向怀里的人,扔了烟,拢了拢西装外套,摇上车窗。司机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车上。车辆沿着林荫道缓缓驶向顾家的老宅。
许然在短短的路途中昏昏欲睡,恍惚间被抱出了车厢,就着插入的姿势。
顾泽行常年健身,肌肉分布匀称有力。但不知为什么这段路异常颠簸。许然怀疑他是故意的,行走间肉棒在湿润的小穴里抽查。
许然水多,抽插间黏腻的淫液滴落在青石板上。
许然完全清醒了。
"嗯……停下……"许然耐不住,他感觉顾泽行拖着他屁股的手渐渐收回了力,现在全靠许然主动攀附和体内那根东西支撑着他的重量。
顾泽行就是故意的!
"不行……嗯啊……"许然本就没剩多少力气,肉棒开始重重得凿进去,又深又重,被玩得红肿的乳头摩擦着顾泽行胸前的布料。许然被刺激得要脱力,他从未觉得进门的路这么长,要走这么久。
太深了,许然觉得肉棒甚至要凿进子宫,不自觉得想要脱离这根折磨他的肉棒。
“老实点”顾泽行声音暗哑,但脸上没什么表情,兜着许然屁股的手用力捏了捏他软弹的屁股。
终于在许然快要达到高潮时走到了床边,顾泽行抱着许然倾倒在床上,将许然压在身下,性器依旧埋在许然体内。
顾泽行没有再动,就着窗外蔓延进来的微弱月光,死死盯着许然潮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