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子屏旁边的巨幅海报,他猜测,这位美丽的年轻女演奏家会不会就是赵广铭的女儿,那位在父爱的包庇下用潇潇的□□重见光明的女孩。
为时一个半小时的演出非常成功,赵娜面带笑容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又多次返场。
苏朗也为那女孩高超的琴技折服,暗暗的替还被关押的赵广铭感到骄傲。
过了午饭时间,小雅从外面潇洒的巡游一圈,回到敬老院,发现谭振居然已经换了运动装拿扫帚清扫消融的雪水,不由得纳闷。
他悬浮在空中问谭振:“演出你看了吗?”
谭振微笑着点头。
小雅又问:“那好看吗?”
“嗯。”谭振继续点头。
“那……”大鸟扑扇翅膀飞远一些,继续问,“你们是和好了吗?”
“什么?”谭振停下手里还在划动的扫帚,问小雅。
“就是,你和苏朗你们和好了吗?”小雅又飞远了一点。
“怎么可能?”谭振继续扫雪水,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不对,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
“哎!”小雅用一侧的翅膀抽打自己的脑袋,说,“你别告诉我那个怂包没去看演出啊?”
“谁?”
“嗨,”小雅有些失望地停在一棵树上,“你不会真以为那么贵的票子是我从地上捡的吧?”
“不然呢?”
“是苏朗啦,他买的,我替他送给你而已。你们难道没见面?”
谭振听小雅说完,手里的扫把再也动不了了,他说不上此刻的感受,有点后悔没有在这场误会中进入会场和苏朗见上一面,又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现。
“振哥,”小雅飞到谭振肩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事情可能和你了解的有些出入。”
“什么意思?”谭振丢了扫把,走进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