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宝宝……”九龄继续插嘴道。
“那我帮你想想吧!”月老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无懿道。
“等等……那个……”九龄满脸黑线的继续问着。
月老和无懿走开,朝屋外一起走出去,这九龄心道:难不成我连起名的资格都没有吗?
心酸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一会,月老和无懿抱着一只小猫从屋外进来,这小猫眼睛还没有睁开,一看就是刚出生的。
这时九龄才恍然大悟,搬家的时候捡到一只怀孕的母猫,于是在屋外给它搭了一个小窝,没想到昨夜居然生下来宝宝。瞬间放下心来,自己还以为无懿……
九龄拍着胸脯笑道:“幸好!幸好!”
无懿将怀里的小奶猫塞到九龄怀里,对九龄道:“算是给你生辰贺喜了!与你同日生呢!”
九龄乐得放飞自我,朝着无懿道:“我觉得叫旦旦就不错……”
无懿直接无视了九龄的起名,赞同刚才月老的起名,果然九龄起名和月老所说那样,一言难尽……无懿转头朝着月老走过去,说道“月老起的雪儿就很好,那就雪儿吧。”
……
——
这自从做了窟窿眼儿的邻居,九龄便隔三差五的不经主人同意的经常去窟窿眼儿的住处闲逛,这无懿也只能跟着九龄,以防万一,顺便观察下情况,当初冰古所说的“精魂养蛊”,如今一点眉目都没有找到,这冰古的父母的魂魄还不曾完整,况且这养蛊的地方究竟在哪?窟窿眼儿到底有什么目的?背后之人是谁?
这无懿和九龄也没办法变作绛珠仙草了,这寒冬腊月的,草木枯黄一片,大地都沉浸在石灰色的世界里。
两个人只能蹑手蹑脚的悄悄隐身,压制两个人的气息去打探情况,这次,却有了不同的发现,许是上一回作为一株草来讲,视线太矮了,看到的满屋的骷髅头和愤怒的面具都没有做好足够的心里准备,才会觉得那么震惊以及九龄反应颇大的恶心。
这次大概是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设防,九龄在心里无数次暗示自己:恶心他娘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这作为人的视线,看到的却更为明显,这怒气的面具和高高低低悬挂在屋顶的骷髅头,俨然是一个设计严密的八卦阵,这地面墙壁上都用着朱砂红勾勒出一道道汇集中央的咒语,无懿邹着眉头和九龄对视一眼道:“你认识吗?”
九龄摇摇头,心道:这种摆不上台面的阴邪阵法自己才不屑看呢!怎么会认得!
无懿走近靠近九龄,一来是:与九龄靠的越近身体就越不用压制,也不觉得寒冷,二来是:给九龄一个爆栗,无懿提醒道:“骨髓!”
九龄揉揉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无懿,心道“无懿果然不爱自己了,从上次盾熙和月老来,无懿就不对劲,这次居然对手打自己了!唔唔呜呜……”
九龄揉着头,心里委屈的不看无懿,弱小无助的表情让无懿没辙了,无懿柔声道:“只有头的骷髅,没有身体!?”
九龄依旧双臂交叉,委屈的看着无懿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无懿真的是觉得怎么在和九龄对牛弹琴,自己是脑子冻傻了?九龄生辰过后,现在也是智障样?那以后怎么办?
无懿只能耐下性子走近九龄道:“九龄啊?你好好想想啊!这……”
这话还没说完,从屋外传来一深一浅的两个人的脚步声,两个人赶紧藏身在柱子之后,这冬日里,窗户都不曾打开,窟窿眼儿这茅屋又是吃喝拉撒睡都挤在一处不将就的人,于是这柱子后的内室,味道可是一言难尽啊。
九龄又开始捂着肚子,犯恶心了……
无懿嘘的示意道,两个人贴紧柱子,细细听着外室的传来窟窿眼儿的声音:“主子,半百!”
稚嫩的孩提声:“是。”
窟窿眼儿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这差得五十个骨髓……五十个个精魂……如今天界和鬼界沆瀣一气,蛇鼠一窝……那君九龄怕是已经猜到您……”
孩提声停顿了一下,道:“是,最近多小心一些,切莫鲁莽行事。”
“是,只是还要委屈您……”
这突然门外热闹起来,这上次听到的孩子他娘的泼辣声从屋外骂骂咧咧的喊道:“应如是!你个死孩子!死哪去了?你这个死鬼爹生的死孩子!你是想要了老娘的命!天天山上山下跑,你个死孩子!给我出来!”
这孩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九龄和无懿觉得,这耳膜都要被穿透了!捂着耳朵轻轻走到窗前,趁着外室里被吸引出去的窟窿眼儿和孩提,两个人撑开窗溜出去。
不一会儿传来窟窿眼儿那惺惺作态,道貌岸然的假声:“这近来见您气色越来越红润了,我这新得了一身衣料,我一无双亲,二无贱内,正好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