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惊慌?”萧御谦不急,反倒姿态轻松。
祁紫芸疑惑,“殿下有什么好办法?”
“她现在是如何理解你,那你便如何做。”萧御谦道。
祁紫芸秒懂萧御谦的意思,可她不是很想那么做。
“可这样柳儿只会更诋毁殿下的名声。”祁紫芸皱眉,这不是她想见到的场面。
萧御谦冷笑出声,“在姑娘看来,我差那么几句?”
祁紫芸:说得太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因为柳儿认为她和萧御谦的关系不好,所以萧御谦才让她这么做。
其实祁紫芸原本也有这么想过,但心里的愧疚感让她说不出口。
但既然是萧御谦自己出口,那就不一样了。
只有这么做,才最能说服柳儿。
不过,她还是担心萧御谦的名声。
“殿下你是不介意,但如果真有人信了,殿下岂不是会更艰难?”祁紫芸皱眉,又开始觉得这么做不好。
萧御谦却觉得可笑,“我何时在乎过?”
何况,真要那么认为的人,也能为萧御谦提前告知此人的价值。
因为能轻信他人所言的人,没什么脑子,那也不必去关注。
“真相大白,自有人清楚。”
心若是白的,丢入墨中,也改变不了。
可若心早已浑浊,那无论如何,再怎么着也洗不白了。
祁紫芸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了。
出自同盟的立场,萧御谦还是问了祁紫芸安排柳儿出去的原因。
“因为还有五日便是娘亲的生辰。”祁紫芸故作神秘地一笑,“我想送一份礼物,所以我让柳儿去买了。”
提到丞相夫人生辰,萧御谦很意外。
他还真没听说过。
这么一想,过往也极少听到林婉莲生辰的消息。
“为何夫人不对外宣告?”萧御谦还是选择问情况,指不定对他也有帮助。
“娘她喜欢安静些过,过往都是我们自己一家人,虽也有人为娘送上生辰礼,不过那都是娘多年深交。”
林婉莲在这些事上比较低调,也不想搞太多这些场面,因而萧御谦不知,也是正常。
只是,萧御谦却感到一丝棘手。
他若不知,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