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符悲,他面带嘲讽地看着华逊仙:“怎么样?天蚕蛊的滋味好受吗?”
这句话带着浓浓的恶意,就连符悲身旁的张致命都觉得这种嘲讽似乎有点太过分了的样子,所以他走上前,试图缓解一下,毕竟眼前这些人身上传出的波动显示了他们的实力并不弱,张致命可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打起来。
张致命笑容满面上前道:“咳,我看你们似乎是认识,那我们还是有可谈的地方的,是这样的…”
“不用说了!”华龙冷冷地打断张致命的话语:“刚才的话语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但你们两个无空霸海的魔人不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我的师弟身受重伤,我不想和你们打,但不代表我打不过你们!滚!”
“嘭!”话音未落华龙便被张致命一个闪身到面前一拳击飞。
在场的仙龙古境弟子皆是脸色大变,全部拔剑以对张致命:“大胆魔人竟敢嚣张!”
符悲见张致命悍然出手也是站到张致命身边,与他一起面对与其他人对峙,小声说道:“一早就知道你有胆,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有胆!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让你出手呢,没想到你居然还比我都还要先出手,你这兄弟,我符悲交定了!”
“切,我开始因为某个人的原因还对这些华国的家伙有点好感,真是没有想到他们还是一副德行,自以为是,既然这样就让我把他们那些所谓的高傲自尊全部碾碎吧。。”张致命冷冷道,取出了夕刃,对付这种场面不能用夜刃,他也就是看不惯想要教训仙龙古境众人一番。
符悲闻言冷笑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哪怕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也会有着不同的性格,就像木旭,就像你,就像我。”
“咳咳,”华逊仙剧烈的咳嗽,也是拔出自己的剑,艰难地拄着剑站起来,和众人一起和张致命两人对峙。
被张致命打飞的华龙很快回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一身狼狈不堪,再也没有之前那种飘然若仙的样子,拔剑指着张致命道:“该死的小子!受死…”
“嘭!”
张致命再次闪身道华龙面前,一拳将华龙再次打飞出去,连打的地方,落地点都和之前的落地点一点不差,还是原先的位置,还是熟悉的感觉。
“住手!咳咳咳咳!”华逊仙阻止了还想要继续报仇的华龙和跃跃欲试的其他人:“我们都负伤了,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样做徒劳无用!”
“看不出来,你还挺明智的。”张致命有些惊讶,这个中了天蚕蛊的家伙倒也没有看出来似乎有着本事。
“咳咳咳,明智什么。。咳咳咳。。”华逊仙猛烈的咳嗽着,符悲皱眉,一招手一团黑气便从华逊仙的胸口冒了出来,仙龙古境众人纷纷惊恐的避开,这股黑气在空中能绕了几个圈,最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华逊仙在黑气消失之后也是恢复了原先的脸色,再次咳嗽了几声之后缓缓道“多谢…”
张致命疑惑地看了看符悲,他现在有些搞不明白现状了,符悲究竟是在做什么,一开始挑衅不是为了开战吗?
符悲缓缓道:“没想到你倒是变得挺快的,说实话我本不想帮你解开这个天蚕蛊,毕竟现在我们是处于一种竞争的关系。”
“哦?”华逊仙喘着粗气,感受着身体的痛楚正在逐渐退去,看向符悲的眼神也有些复杂:“当初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是无空霸海的强者,真是让我吃了个大亏啊!”
符悲看着华逊仙,也没了开始的轻蔑,反而带着一些凝重:“看来我的天蚕蛊反而成就了你呢。”
“呵呵,成就到不至于。”华逊仙擦擦额头上得到冷汗道:“不过我真的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世界,还有不一样的自己,这也的多谢你的天蚕蛊呢。”
“天蚕蛊,本来就不是为了杀敌而使用。”符悲淡淡道。
张致命顿时明白了,和着这符悲和华逊仙之前曾经见过面,而且似乎有过一段很深但是其他人不知道的过节,这么说来…
难怪之前符悲没有出手,原来是根本不打算出手…。那么…。
张致命看看那边怒气冲冲的华龙,只得报以歉意的一笑。
不过看华龙的表情看来是不打算就这么善了,张致命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希望符悲和华逊仙的谈话早点结束,然后早点离开,现在在这里让他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奈何天不随人愿,这两人居然越谈越投机,最后华逊仙在经过了华龙的同意后邀请两人一路同行,张致命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说真的,如果之前没有发生张致命暴打华龙的插曲的话张致命相信自己得到的待遇应该会比现在好一些,至少不会坐下来齐刷刷几十只眼睛同时看着自己。
“咳,华龙兄弟,那个之前…”张致命开口试图解释。
“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华龙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般把头转到了一边,张致命尴尬地沉默下来,有些恼怒地看着一边和华逊仙相谈甚欢的符悲,心想如果不是你劳资怎么可能落到如此地步?
仿佛是感觉到了张致命的怨念,符悲看向张致命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张致命对华龙投以的歉意微笑一般,现在张致命也是感觉到了这种滋味。
“卧槽…。”张致命心中很不是滋味,终于体会到了你的感受,原来是这样的伤痛,再看向华龙,见到张致命看过来华龙又把脸别了过去,就像是一个负气的小孩,根本无法和之前那个成熟稳重的华龙相比。
“唉,华龙师兄又犯病了,变成这种小孩子的样子,都怪那个黑乎乎像乌鸦一样的家伙~!”
“就是!本来就麻烦,现在更加麻烦了!”
“这样一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复原…。光凭逊仙师兄一人之力也是不足啊。”
一长串的碎碎念环绕在张致命耳边弄得他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