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衍刚进来就看到少年被顾枝禁锢在怀里的模样,同样是男人,顾舒衍怎么可能不知道顾枝在做什么。只是一瞬间,顾舒衍的视线就沉了下来,“你不是说你只是来找线索的吗?”青年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才抬眸,“没忍住。”“小乖这么可爱,我忍不住不是很正常吗?”“哥,你不要说得你好像没有私心一样。”“没有私心,你这么晚还来做什么?”顾舒衍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明显不是很想退让,他学习出了萧颂言的房间,萧艇往前走着。萧艇抬了一下桀骜的眉,有点儿烦地嘟囔了一句,“裴挽鹿,我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是你自己碰上来的。”“你黑我那么多次,我来你房间找个证据,过分吗?”说完,萧艇又自说自话地回应了自己一句,“我没有趁着你睡觉揍你,一点儿也不过分。”【笑死了,什么叫做口嫌体正直,明明就是觊觎露露宝宝好不好?】【除了白毛和顾舒衍,其他嘉宾真的都是口嫌体正直,嘴比什么都寄吧都石更。】【笑死,虚假的目的,来老婆房间里找证据,真实的目的,来老婆房间视煎老婆的一群狗男人。】【这都第几个了,除了哥哥和萧颂言没有来,其他人都来一遍了吧。】【我靠,我靠,哥哥出房间了,哥哥是不是也来了?】【这是什么修罗场?啊啊啊啊啊啊】裴挽鹿睡得难受得很,他一直听着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不仅如此,还时不时感觉自己被捏着揉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面团,在被不断的搓扁揉圆。他还感觉他的嘴唇火辣辣的,疼疼辣辣的感觉。他想开口让人别揉他了,很难受。可是他醒不了。也……害怕醒过来。萧艇手揉着裴挽鹿的嘴唇,语气有些不耐烦,“裴挽鹿,你是猪吗?被揉成这样都不醒。”“就没见过你这么能睡的人。”“娇气鬼,揉一揉嘴唇就红成这个样子,脆皮死了。”“随便弄弄就就想张嘴含,吃惯了?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睡着了,还一脸欠弄的人。”萧艇的语气越来越烦躁,胸腔也充满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烦躁,堵得慌。萧艇使坏地又是用指腹一碾,手指勾进那软乎温热的口腔。“唔……”听着少年有点儿可怜的呜咽声,却让萧艇不自觉地唇角往上翘了翘,往前凑了凑。闻着裴挽鹿嘴里的软香,萧艇急不可耐地捏开那张粉粉嫩嫩的小嘴。就在他就要亲上那张软乎乎的小嘴的瞬间,一声冷得让人如坠冰窟的声音响起了。“出去”男人的声音压迫感很强,让人很烦。萧艇起身,桀骜不驯眉眼抬着,不高兴地盯着门口的男人,就像是一只狼崽子。裴晟面色不改,对上萧艇挑衅的眼神,裴晟周身的气压又往下沉了沉,再度开口,“出去。”对上裴晟沉着的眉眼,萧艇勾眉扬眼地开口,“我凭什么听你的?”裴晟并不是很看得上萧艇地睨了萧艇一眼,“你不是不喜欢裴挽鹿,你在做什么?”“一个连自己内心都不敢承认的人,你又觉得你凭什么在这里。”男人这样说着,掀了掀眼皮,“你想亲他,还看不起他,你真把他当什么了?”萧艇扯了扯唇角,起身,走之前扔下一句话,“你睡过他了?这么帮着他说话?”可是裴晟却没有回应他,像是他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也不配和他说话一般,一种上位者漫不经心的漠然。也像是,在默认他和裴挽鹿睡了一般。“艹”萧艇带着没来由的烦躁一脚踢上门框,撞得门巨响。裴晟看着没有半点儿反应的裴挽鹿,皱了皱眉。这么大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反应。裴晟黑沉的眸子盯着少年被揉红的嘴唇,舌尖掠过齿列。小东西倒是招变态得很。笨小狗,一点儿戒心都没有,活该被人欺负。裴晟掀开被子,看见少年身上他的衬衫,表情出现了一瞬的松动。只是一瞬,裴晟把裴挽鹿抱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觉睡醒,裴挽鹿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还有点儿懵。可是下一秒又想起来了,他是来参加节目了,他不在家。裴挽鹿点了点头,像是懂了一道难题的学生一样,眉眼弯了弯,没问题,没有什么灵异事件出现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