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头没有受到一点牵连。
这几年太平日子一过,他的色心贼胆又起来了。花槐的家境他知道,山村里面出来的,就一个外婆养着。
别看她用的东西好,就这种家境,哪来的钱供应她这种开销,孙老头觉得自己能得手的机会大得很。
几天后,孙老头又来找花槐,遮遮掩掩的送了她一只小包,花槐定定的看了他一眼。
孙老头笑道“别和我客气,今天晚上有空吗?”
花槐看了包一眼,“有空。”
孙老头笑的更加荡漾了,拍了拍花槐的胳膊,递了个纸条过去,然后笑眯眯的走了。
路过的同学都用轻蔑的眼神看着花槐。
花槐嘴角勾起,露出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拿着包和纸条直接去找辅导员去了。
辅导员气的满脸通红,只能先安慰花槐,然后把东西收起来,等下要去找人说这个孙老头一顿去。
辅导员也挺忙的,这个事又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事,花槐拿来了包就意味着她肯定不会去纸条上写的器械室,那么辅导员就先去忙要紧的事去了。
到了晚上,孙老头一个人摸去了器械室,在影影绰绰的光线里,他从门外看到了一个妙曼的身躯,正靠在窗台上。
孙老头简直心痒难耐,打开门就溜了进去,一边还笑道“让你久等了!”他关上门向‘花槐’走过去,手刚刚想搭上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肩膀,那个女孩子蓦然回过头,这个头回的惊悚无比,因为回的只是头,身躯还是一动不动的。
那张脸,即便没有灯光,孙老头还是看的清清楚楚,赫然就是柏毓莲的面孔,此时她正对着孙老头阴森森的笑着。
孙老头一声惨叫,连滚带爬的想逃走,可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他惊恐的看着柏毓莲捧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再把身体一点点回正,最后扭了扭脑袋,冲着孙老头又是一笑。
孙老头闭着眼睛喊叫“不是我害得你,是你自己跳的楼,不关我的事!别来找我!”
一缕游丝的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吗?可是我死的好惨啊,我的孩子也死的好惨啊,他都没来得及睁开眼看一看呢,听说你的儿媳妇要生孩子了,就让我们的孩子去投胎好不好,你可以看看他呀!”
孙老头裤子都湿了,“不不不,不要!”
柏毓莲的脸变了,七窍开始流血,“为什么不要!你给我说清楚,这可是你的孩子!一定要!”
孙老头哆哆嗦嗦,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小莲啊,我求求你了,别来找我,也别找我儿子,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成不成啊!”
柏毓莲笑道“我不要你磕头,我就要我们的孩子去你家投胎。”
孙老头死命磕头,“我给你磕头,给你磕头,你放了我,求求你了……”
飘忽的声音又在耳朵边想起,“不让投胎也可以啊,那你把强奸我的事再说一遍,以前你不肯承认,现在你总要承认了吧。”
孙老头就趴在地上开始唠叨起来,从一开始听到风言风语开始,到自己利用职务之便给她留宿舍,接着在侵犯她,没一点疏漏。
等他唠叨完,柏毓莲哈哈大笑,冲着孙老头就伸出了长长的指甲,直接从孙老头的眼睛里插了进去,孙老头惨叫连连。
第二天一大早,去器械室拿东西的老师带着几个学生一开门,就看见孙老头倒在屋里,因为大小便失禁,浑身气味难闻的很,甚至有苍蝇在他身上嗡嗡嗡飞来飞去。
这个老师急忙上前查看,发现人还活着才舒了口气,赶紧联系人,要把孙老头送医院。
一个女同学出面道“老师,这孙主任怎么无缘无故就来了器械室,又是这么一副模样,弄不好是被人害的呢,我看还是报警吧。”
老师还想替学校遮掩,女同学又道“那要是孙主任有什么三长两短,人家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弄不好还要怪学校呢,不如报警,到时候警察还能做个证。”
老师一想也对,器械室又不归这个孙老头管,他半夜三更无缘无故的来到这里,出了事还来怪学校,谁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是就同意报警了,人也送去了医院。
那个女学生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个老不死喜欢性骚扰女同学,被人投诉了也没事,可自己的朋友差点精神崩溃,有人说她污蔑,还有人说她幻想,现在看见这一幕,她当然想宣扬的越大越好,彻底搞臭这个老不死的。
警察过来照例检查了一遍,意外发现了一个摄像头,于是把资料带回了警局。
这时候花槐的辅导员也知道了这件事,他是知道孙老头约花槐去器械室的,那个包和那个纸条还在自己手里的,昨天有事还没处理这个事,今天就得知孙老头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