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逸才为赢玉,将伤口缝合起来确保性命无忧之后,张逸才,悄悄地离开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营帐,
百里景洪已经给出了承诺,那么他也必须作出表示,不然显得他这边不真诚。
“铁颜!”
张逸才走出营帐,朝外面大喊一声,
一处正在插科打浑的士兵窝子里面,铁颜身上略带些酒气的钻了出来,然后立刻跑到张逸才的身边挺起身听从张逸才的吩咐,
“殿下,有什么事吗?”
张逸才略带些嫌弃的捂住了鼻子,然后缓缓说道:
“你才离开我多大一会儿,怎么身上一股酒气?!我不是说不让饮酒吗?!”
听着张逸才略带些有些责问的话语铁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为自己开脱道:
“这不能怪我们这还不是您下令让我们拿酒吗?我还以为您是要给我们喝的,不是吗?”
“自己下去领军棍,馋酒也就算了,还不坦荡,在领军棍之前去把今年所产的全部白狼崽,交给百里景洪你亲自去,记得是全部,一定要活着交给他,然后从我们带来的骏马之中挑出三千精壮的马匹交给他们,
再从我们带来的金银之中,拿出一部分给他们,告诉百里景洪,这是我所下的聘礼,让她准备好她下唐郡主的嫁妆,
还有传令全军,这几天给我好好约束手底下那群丘八别给我惹事,惹事儿的全部按八十军棍来处理,然后三日之后,大昏君,我允许他们一整天喝酒吃肉,停掉当天的训练。”
张逸才一脸肉疼的下着这些命令,要知道他送出的这些东西其价值都快够买好几座城池了,不说那些狼崽,但说那些青阳战马都可以说是千金难求,
而且他现在远离北陆战马更是死一批少一批,而且这些战马出来的时候都经过严格,只留下了几十匹的种马,属于极难再生资源,这些东西已经算是张逸才动了老本了。
“是殿下”铁颜作为张逸才的贴身心腹自然知道这场婚事的重要性,而且他也知道军营里粮食的损耗情况,自然不会议论什么,立刻着手下去办了。
在铁颜下去办事之后,张逸才一脸头疼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营帐,阿苏勒到现在还没有给他一个完整的答复,
如果三天之后阿苏勒还没有得到一个完美的答复的话,那么张逸才就会娶羽然而获得两地人民的和平保障,
让他营地里的士兵能到得到粮食的保障,让他所在的青阳人能够不再受挨饿之苦,像阻断商路这种事百里景洪都能做到其他诸侯国没理由做不到一直受制于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而此时的阿苏勒还在南淮城的一个小酒馆里面,借酒消愁来逃避现实的问题,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阿苏勒确实对羽然这个单纯善良活泼的小姑娘产生了想法,
但他自己明白这只是一种喜欢并不是爱,如果仅仅就因为喜欢而去娶羽然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并且为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的一辈子负责,阿苏勒自认为自己做不到,所以他来到这个酒馆里借酒消愁。
在阿苏勒借酒消愁的同时三天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般,转眼便过去,
南淮城张逸才的部队都在为这场两个大陆之间的收个盛大的婚礼做准备,下唐国的勋贵会穿上他们最好的衣服打扮的英武而俊俏,
一向不注重外表的青阳人也会破天荒的穿上平时他们看不惯的下唐衣服,将他们平时从不搭理掉头发给梳洗干净,重新扎起来,也会将他们平日里视若珍宝的战马得放到一边,
盛装出席,这场婚事大势所趋,下唐和青阳都已经等待已久。
婚礼当天,远在千里之外的青阳部吕嵩仿佛心有所感一般望向了东陆下唐的方向,然后会心一笑,大手一挥宣布青阳凡事过过烤羔节的男人都可以畅饮三天的美酒,
并且盛大的邀请草原上其他部落的头人一起庆祝,虽然那些被他邀请过来的头人并不明白草原上的大君今日为何会邀请他们但他们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吕嵩对他们毫无恶意,并且今天的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吕嵩为什么而开心?。
再一次踏上下唐王宫的地板时张逸才的心情与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相同,
“青阳五殿下进殿——
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