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人动了动,没一会睁开眼看到他后坐直起身。
闻隽握住叶之衔的手腕,左右打量了一眼:“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之衔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闻隽还以为他哪不舒服说不出话急忙起身:“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叶之衔只是看了一眼床头的呼唤铃,默默闭嘴。
闻隽回来时候,带回来四五个医生。
为首的医生给叶之衔作了一番检查后,在本子上记录。
闻隽:“怎么样?”
医生记录完将笔插回胸前的口袋:“叶先生没什么大事,注意休息,一周换一次药,两个月左右就能痊愈,如果您想,现在就可以出院。”
闻隽自然是不同意,现在叶之衔那包扎伤口的绷带还能看到渗出来的鲜红,他不放心。
叶之衔看着医生欲言又止。
闻隽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他顿了顿问:“他的伤,对画画没影响吧?”
刚才闻先生不是问过了吗,怎么又问。
医生不解但还是耐心回答:“不会的。”
叶之衔闻言松了一口气。
闻隽瞥到后,唇角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之后他又问了一些情况后,才放医生离开。
门关上时,屋内又余下他们两人。
叶之衔见闻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索性闭眼假寐。
闻隽将手覆上叶之衔的手背,后者暗暗将手往回抽,却又被贴上,往返几次,手被牢牢禁锢住,十指相扣。
叶之衔睁眼,怒目圆睁:“干什么。”
闻隽笑了笑:“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叶之衔一时语塞。
闻隽垂眸盯着他的伤口,语气低迷:“抱歉。”
叶之衔蹙眉:“什么?”
闻隽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脸认真:“我如果早点到就好了。”
叶之衔望向他的眼神恍惚,有点失望,哦了一声:“跟你没关系。”
闻隽蹙紧眉峰,笃定道:“你在躲我。”
怎么突然就跳到这个话题了
叶之衔错开他的目光,嘴硬道:“没有。”
闻隽:“你同学说你这两天在酒店睡的。”
叶之衔一脸难言,忙把人赶走:“我都说了没有,你公司不是很忙吗,我这边没什么事,你去忙吧。”
这话一说完,屋内陷入一阵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