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光撞击到某个藏在甬道里处的地方,应素的声音短暂地停止了一瞬后变成了失控的哭喊,他挣扎着似是要从何光怀中逃开却被牢牢锁住,两条腿也开始胡乱踢动着,染着红晕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应素胡乱踢蹬的腿很快被何光压制,窄窄的腰身被人握住,随着何光深入的两下顶撞,应素那在光滑的绸缎床单上磨蹭了不短时间的性器抽搐着射出几股白液。尚未来得及缓和,应素没有软下的器物就被何光拿捏在了手中。
应素将将有些平缓的声音瞬间高昂起来,但很快体力流失过甚的他就只能无助地发出低低的哭音。半勃的性器被刺激着敏感娇嫩的顶端,穴中的敏感点又被硕大灼热的器物顶弄,尚在云巅的敏感身体在这样的冲击下再度濒临极致。
“不!映之……慢点!我受不住……啊啊……又,又要……嗯啊……”
随着又一次泄身,应素后穴止不住地收缩着,甬道内的软肉层层吮吸着何光的昂扬,他从背后舔舐着应素的颈侧,抵着他穴中的那处敏感之地射出大股温热的白液。
搂住应素让他在自己怀中平复了一阵子,何光慢慢从应素身体中退出,将他翻了个身再次抱住,轻抚着他骨骼分明的脊背。何光抱得很紧,但应素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甚至还主动贴近了些回抱住何光。
两人静静搂了一会儿,何光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两人胸口紧贴着,何光发笑时的颤抖自然让应素有所感觉,但刚刚一番情事十分疲累的他没有开口的欲望,只是扣在何光背部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雪色,你我此番,也算得上是洞房花烛了罢。”
过了许久,应素才低低“嗯”了一声。
何光紧了紧怀中的身子,以手为梳,一下下梳理着应素披散的发丝。
感受到怀中人慢慢平静,何光随手扯了条轻薄的毛毯将应素裹了裹,搂着腿弯将应素抱起。猝不及防之下,应素本能地环住何光的颈,发出小声的惊呼。穿过层层纱帐,何光抱着应素下了床,来到窗边。
“差不多是时候了,雪色,打开窗子看看。”
两人先前沐浴时已接近黄昏,一番情事后早已是金乌西坠银月当空,应素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将雕花的窗子推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
浓烈馥郁的馨香就从这窄窄的缝隙里铺天盖地袭来,应素稍稍用力将窗子尽数推开后,微凉的夜风将大片的香气送入了整个屋室。
浓翠的叶铺了满地,一丛丛花枝上挂满了浅白的花团,在浓黑的夜色里,如同天幕之上挂满的星点点繁星。
“婆萝缇只要离开生长的那片土,就会在一夜间盛放、凋谢,我曾随兄长去西凉之地交换宝石,有幸见到当地的贵胄之子成婚,那是我就想着,若我能寻得所爱,定要带那人来看看婆萝缇盛放的样子。”
“如今不过是,恰逢其会,得偿所愿。”
第7章华堂月色醉欢颜
自那一日繁花巷中倾诉衷肠,互许此生后,两人心中都有了依凭,不复从前的彷徨无依。何光时常在应素处理完史馆的事务回府后同他一道用饭,又或是趁着休沐时将应素带到繁花巷中那处独属二人的小院。
巷子前头是花卉贩子交易卸货的热闹场面,最尽头无人问津的院落内却总是别有洞天。
颠鸾倒凤巫山地,欲海情天云雨时。
如碎银闪烁的纱帐被内里之人的动作扰得纷纷扬扬,好似水面荡漾的波光,帐内人影交叠,低吟伴随着床架的吱呀接连不止。
随着一声骤然拉高的长吟,帐内情动的声息逐渐止歇,只余素银的轻纱飘摇着一时未能静下。
应素闭着眼被何光半搂在怀中,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落着数个鲜明的红色痕迹,眼角是尚未干涸的水痕。何光轻轻把玩了几下应素胸前已经饱受蹂躏而艳红的两点,惹来怀中人难耐的挣扎。
“别闹我了,映之,让我歇歇。”
应素的嗓音有些沙哑,略微拖长的尾音透着慵懒与倦怠。
何光手中握了一缕应素的发丝来回绕弄,支起手臂倚着头侧身看向他,低声道:“雪色,前日我将你我二人的事情在家中过了明路。”
应素本是闭着眼睛小憩,这话落入耳中后登时就要起身,起到一半被何光在腰际捏了几下后软了身子。
“为何不同我说,这等大事,你竟如此草率地……”
“何等事?雪色答应同我一处,便是头一等的大事,其余种种都不如这一件。”
应素似是噎了一下,停了片刻才开口。
“那……你家中人,作何反应?”
应素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地发颤,一双浓黑似墨的眸直直望向何光,浓密的长睫轻颤着,如脆弱的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