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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梁齐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心情大好,慢慢抽出炽热硕大的分身,重新用力挤进去,再放慢,来回这么几下,折磨的萧守暴走,压着嗓子低吼:“你他妈到时快点呀!”“怎么,等不及了?”那眼神仿佛在说,求我呀求我呀,梁齐笑着嵌着萧守的腰,将分身全部没入,感受着被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产生的快感,发出满足的叹息,便开始大肆抽动。萧守被挤得很疼,脑子越发清醒。下身被顶的涨疼难受,但并不是只有疼,每次被他顶到最深处时,尾骨便传来一抹抹奇异的电流,那酥麻的快感让他连脚趾都忍不住勾起,甚至怎么压抑也压不住出口的呻吟声。当眼皮越来越重时,他才解脱般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起伏,发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难耐叫声。如果以后自己爱上这种感觉,这药还有什么作用呢……萧守被这个念头惊了下,奈何此时此刻,不容他有别念,很快便被没顶的快感又一次侵袭,眼前是大片幽暗的蓝色,浑身无力的萧守终于昏了过去。……夏日里虽然下了几场雨,天气依旧还是热,只是从灼人变作了闷热,从屋子里走出来,才能感受到几许凉意。雨停之后,皎白的月亮慢慢从乌云中露出,他能听到雨水从叶子滑落砸到地上的声音。周围有草虫鸣叫声,月朗风清,夜空中飘着淡淡的青草味,他闭上眼,轻轻吐纳。“王。”地上单膝跪着一人。一身黑色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中,他的出现并没有让夜祁露出除却沉默外应有的表情,他开口道:“承影那边有什么情况吗?”“如常。先生叫属下来问主公何时归王城。”本来这次刺杀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王却要亲自参与,且在离开时,故意示弱被刺了一刀,然后屏退所有人,独自潜入到这所成池国使节馆被人所救,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知不觉竟在这里滞留了十多日,从前安排的任务也被叫停。夜祁身上撑着一件青竹色的外衣,衣服大小不太合身,显然不是他的,只松松披在肩上,他闻言,看向天边云上的月,西晋马上就要内乱,是该回去了。此时的夜祁忽然想起了萧守,嘴角不自觉向上扬起,那晚看到他被夏王护着,才发现这位夏王并不似传闻中那么无能消沉,不显山不露水,仅凭一根玉笛便击退了他两名死士。远处传来窸窸窣窣衣衫翻动的声音。“你先退下。”人影没有再言语,听命离去。夜祁转头看去,萧守扶着臀部正低着头走路,抬起头就看到门外立着一尊门神,吓得哆嗦了下。萧守看看周围,乌漆麻黑的,怕吵醒隔壁偏房的小强,压低声音嚷嚷:“大晚上的不睡觉,站这里吓唬谁呢。”夜祁声音中带着笑,看着他:“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萧守用鼻子哼了声,揉揉腰,说:“本公子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吗?”老子去挨操这种事,会和你说?!可能吗!一股悲催,忧伤无比的感觉弥漫在萧守的心头。夜祁从空气中嗅到一股味道,倾下身靠近他,萧守瞪着眼头向后仰,不知道他做什么,一只脚也跟着退了一步,夜祁闻了闻,这味道,令他的眼神瞬时一变,他起身转到另一边,心情忽然变差:“你身上的味道……”萧守不明白他大惊小怪什么,斜睨一眼对面被月光投射仿佛罩了层莹光的某人,说:“什么味道……”他记得他是清理之后,洗过澡才回来的,身上除了皂角的味道,应该没有别的了吧。夜祁看向他,欲言又止,改口说:“没什么,你……身体不舒服?”他目光如炬地看着扶着腰的萧守。萧守这才露出尴尬的神色,松开手,想起来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丢下一句:“我去睡觉了,你也睡吧。”一扭一扭的走了一段,忽然转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夜祁,仰着下巴,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见,像土财主似的下起逐客令说:“你是不是该收拾收拾走人了?”要知道,人在屋檐下,饲养一只宠物都有些艰难,养了你这么久,伤也好的七七八八,还想赖多久!难道是他家主上不要他了?萧守想到此,神色一变,向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说:“你要清楚!”磕巴了下说“就算,就算,你被你家主上抛弃了,我这里也不会留你的!你的伤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我仁至义尽。虽然你武功很好,我相信你不会恩将仇报的。”说别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自己也毫不逊色呀,之前还叫人,偶像,大侠。现在只剩下“我家口粮也不是很多,不好意思……”所产生的嫌弃了。萧守怕自己心软,也怕对方看自己时可怜巴巴的眼神,说完就急急忙忙转身离开了,心不狠,口粮会少!别了西晋转眼又过了几日,被儿子和自己最爱妃子毒害的梁帝最终没有得到祖宗保佑,在没有任何遗言的情况下歇了气。举国哀悼。梁绪以太子身份麻溜地解决了梁帝的身后事,这事解决完后。一帮拥护太子的大臣们欢天喜地地开始了商讨太子梁绪登基的事情。奇怪的是,凡事都爱争一争辩一辩支持二王梁瑜的那帮文臣们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齐齐沉默了,甚至连向来和太子不对盘的二王梁瑜也忽然不再和梁绪起任何争执。没觉得有任何纰漏的梁绪瞬间信心爆棚,以为自己稳坐皇位,紧接着就这么风平浪静地开始筹划登基大典的事。令人没想到,这天晚上,因为心痒难耐等不及的梁绪正躲在内殿里穿着龙袍过干瘾,忽然被他那平时爱花天酒地沉迷玩乐的五弟哗啦啦带进来一帮侍卫将殿内外给齐齐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控制了起来。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梁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上了为皇位不择手段,通敌叛国,和后宫妤夫人狼狈为奸毒谋陛下的大帽子!每一条都是立斩不赦的重罪。梁绪不愿相信,仍勉力维持情绪,冲对面的梁齐冷哼一声说:“你这是准备谋权夺位吗?陈国舅何在,我要召见他!”梁齐视线投在他身上,闻言,坦然自若地笑了笑:“国舅爷现在正在府上和我那班子将军听曲喝茶,不便多有打扰吧?至于到底是谁谋权夺位,你大概是最清楚的一个,还用问我吗?”梁绪看他那么笃定,心里早乱了,守在外面的侍卫没一个冲进来护驾,看来同样已经被控制住,他心有不甘,继续狡辩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父皇在世时,我近身伺候,从未和外人有过接触,又怎会通敌叛国?你说那萧妤与我私通,我堂堂西晋太子,什么样的美人不是垂手可得?”他的语气尽是不屑还有一抹慌乱。“那便带她来问一问。”梁齐不置可否。“我又怎么清楚,是不是你们串通一气陷害于我?”他反驳,想了想又道:“二弟一直在彻查父亲中毒这件事,不妨问问他……”不多会,便有人压着披头散发的萧妤来到前殿,惊慌失措的萧妤抬头看向站在里面的梁绪,周围本是服侍梁绪的人竟都被压在一旁动都不动。她心中害怕,两行清泪瞬间落下,我见犹怜呐,默默垂泪,一语不发地垂下首。显然摸不清状况的时候,她也不敢随便开口。有人给梁齐搬来了一张紫檀木的座椅,比起皇宫内的各种高端上档次的椅子,这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椅子。他浑不在意地甩了下衣摆,随意地坐下,靠在椅背上,这把普通的椅子被他这么一坐,瞬间就洋气起来。当然,姿势一如既往地肆无忌惮,而现在,梁绪才意识到,他这位五弟从来都比他所想象的要深沉的多,愚蠢的自己竟然以为最大的敌人是梁瑜!简直可笑。越过众人,从后面进来一人,正是梁瑜,他站在梁齐的旁边,附耳说了句什么,梁齐勾唇淡淡地笑了起来,笑得意味不明,眼神偏向还在做垂死挣扎的梁绪,梁绪看到梁瑜,表情震惊,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气势和他不相上下,在朝堂上一直与他斗来斗去的梁瑜甘对梁齐俯首称臣的样子,当下心绪不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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