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大地上的劳动力越来越多,百姓们都走上了脱贫路,等到第一茬粮食丰收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捧着粮食哭了半天。
猎来的肉就算再好吃,那顿顿吃也不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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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长安城。
元宗帝看着北疆有反贼起兵作乱的奏折,眉头皱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都没想出个权宜之计来。
恩顺公公捧着头牌过来问元宗帝的时候,元宗帝挥手让人把头牌撤掉,问恩顺公公,“恩顺,你说朕是真的做错了吗?”
恩顺公公不解,“陛下最为圣明,您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朕当时一心想着将皇位传于皇子,忽略了泽天,却未曾想到,一众皇子公主之中,有勇有谋之人,仅泽天一人。前年北疆大雪,百姓遭灾,朕问一众皇子,该如何解北疆百姓之难,一众皇子虽然都言之有物,但多数都是照搬史书中的良计,却不知因地制宜,更不知灵活变通。若非泽天献计,北疆雪灾很难被妥善解决。”
元宗帝翻开那份奏折,看了一眼,又觉得头疼无比,只能将那份奏折合上,用手揉着自己的眉心说,“朕现在对着这份奏折想了半晌,若是泽天还在,她会如何解决北疆反贼作乱的事情?”
“只可惜泽天不是男儿身,不然她要这皇位,朕允了她便是!朕原先不想着皇位旁落她姓,这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想让她心死,却没想到她性格那般刚烈,宁愿撞死在金銮殿上也不愿意信命。如今想想,朕当时的态度不应当那般坚决,应当同她商量着,各退一步,允她一个女侯便是。如今她带着小八远走南疆,生死不知,朕心里难过得紧啊……”
恩顺公公想了想李泽天那强硬的性格,宽慰道:“长公主样样都好,只能说是造化弄人,陛下是为了顾全祖制,心中无须有悔。皇子们皆是大才,陛下雄才伟略,多教教皇子们,还愁教不会?”
元宗帝摇头,“有些东西,真不是一个‘教’字就能教的会的。看看太子献的这计,若是朕现在撒手西去,将这皇位传于太子,怕是北疆一群草莽便能倾覆了盛唐的江山基业!若真让太子登基,不出三十年,李氏盛唐必将亡国灭种!如今看着这一条条无用之计,朕西是真的后悔了,若是泽天还在,纵然将皇位传于她,那又如何?继承江山者,身上依旧留着我李氏的血,若是将这皇位传给太子,怕是朕百年之后,皇陵都能被逆贼给掘了!”
恩顺公公不敢吭声,只能给元宗帝添了一盏热茶。
元宗帝抿了一口茶,觉得有些烫,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吩咐道:“恩顺,你拿着朕的手谕去找禁卫署的姜冶,他是太子伴读,同泽天交好,让他带百十名禁卫署前去南疆,寻找泽天。若是泽天不幸遇害,替朕收敛了泽天的骸骨,若是泽天尚在,便同泽天说,只要她答应辅佐太子,朕允她成为盛唐的女侯。”
隔天,姜冶就领命朝着南疆出发了。
从长安出发,若是遇到有驿馆的地方,还能找驿丞问问,前阵子有侍卫护卫的那一行人往哪个方向去了,可惜离长安越远,驿馆便越少,入了层山密林之后,再无人迹。
禁卫署在长安城都是破案子的地方,尤其擅长破那些蛛丝马迹中蕴藏着步步杀机的权贵大案。禁卫署姜冶带着人在南疆密林中兜兜转转,循着那些留在密林中的人迹,从盛夏走至寒冬,还真叫他们寻到了玉京。
牵着马匹穿过二牛寨下的那条石桥,姜冶见有人在河边捕鱼,便问,“敢问老乡,此处是何处?”
“玉京。”
姜冶顿了顿,从行囊中掏出一卷轴来,打开问那人,“不知老乡可曾见过这人?”
捕鱼的那人是一个拿到‘出入境通行证’的玩家,名叫杜奎,他领到的日常任务是捕鱼百条,起先每天都在河边扑腾一身水,还无法完成‘捕鱼百条’的任务,后来他回到现实世界查了一些如何织网的技能,先是结出了草绳,然后织出了渔网,从那天起,他每天都能超额完成任务,打渔五分钟,休息八小时,日子就浪了起来。
看到姜冶手中的卷轴后,杜奎皱眉,“主上?你们是主上的故人?”
“主上?”姜冶愣了一下,转而狂喜,“长公主真的在此地?能否麻烦老乡带路,我是长公主的旧部,曾与长公主在长安酒肆中饮过许多次的酒,也与长公主去北疆共同赈济过雪灾!还望老乡带路,就说姜冶奉帝命来访。”
杜奎刚想找姜冶打听一下李泽天的真正来头,就听见妙玉的声音,“杜奎壮士,主上说年关将近,打算开一场千户烤鱼宴,麻烦杜奎壮士这几日多补一些鱼。一百条鱼记三公分,若是能在下旬的千户烤鱼宴前捉够五千条鱼,给你记两百工分,另外,孟莫先生也说可以允你从天时、地利、人和中挑选一张卡。”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