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宝宝放心,我不会收你高li贷。”
无良资本家,照死里压榨劳动力,真的太过分了。方燃知没跟他谈利息的事,再又医波篙巢来临时,晓腹紧绷身軆经鸾,他纯瓣微张,晕睡过袪了。
任陆霁行怎么喊都喊不醒。
隻好作罢。
利息的事改日再谈。
想到方燃知一边被吓唬,一边做韵冻,陆霁行重新披上人类皮囊,心里生出怜惜,认真且深刻地反省过错。
确实有点很过分。
冬日的早晨六点四十分,已经有光亮。
落地窗开着,等第一抹初阳升起,床上的人能被温暖到。
陆霁行将把玩了半晌的女士香烟放进烟盒,改为两条胳膊都拥着方燃知。
手掌隔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后腰,哄人睡觉。
哪怕方燃知睡得很熟,不需要再哄,陆霁行仍然继续动作。
他习惯了。
并且很喜欢。
“今天隻还了五比债,”陆霁行低声开口,贴着方燃知的耳朵,说甜言情话似的,“你还欠我三比债,再加两次利息,还是五次。宝宝,明天记得还我。”
俊美的人类在用邪恶魔鬼的腔调低语。
睡梦中,方燃知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幅度很小,但脑袋却往陆霁行的怀里埋得更深了。
下午不知具体几点,方燃知老是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
一次没人接,就打第二次。
两次没人接,再打第三次。
特别烦人。
这时候一定得看看是谁,如果对方没什么重要的事,必须要狠狠地骂他。可方燃知的身体实在太累,奋力地想要睁眼,空有潜意识没有实际行动,连眼皮子都动不了。
有瞬间他都以为自己已经醒来接了电话,但其实他还在睡。
直到电话铃声停止,终于长了点眼力见儿,皱起的眉头才渐渐缓舒,方燃知再次陷入黑甜。
陆霁行已经接连挂了三次电话。
没想到对方这么锲而不舍。
找不到他,改找方燃知。
他捏着方燃知的手机,调了静音,随后轻手轻脚地掀被子下地,走到阳台,接听。
手机号没记过,但来电的属地是德国。
陆霁行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