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俞眉头一皱,“速去传范子文上堂问话。”
谁知道却无人应声,周子俞这才想起所有衙役都已派出去。不由老脸一红。
秦艽对着老狼吩咐了一句,老狼虽然满脸抗拒,但是也只能领命离去。
谁知道老狼前脚刚走,就看到一个文弱书生,神色悲凄,匆匆而来急步闯上大堂。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公堂?”
周子俞一拍惊堂木,厉声怒喝。
许母连忙开口说道:“大人?他就是我的外甥范子文。”wΑp
“什么?你就是范子文?”
范子文一脸着急问道:“姑姑!听闻今日表妹亡故?可有此事。”
许母一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涮的流了下来,只是含泪点头。
范子文如遭雷击,连连摇头,“这不可能!昨日还喜气洋洋,满心欢喜上花轿,好端端的,今日又怎会自尽而亡。”
许母一边抹泪,一边哽咽着回答:“静儿是被那个畜牲打了个半死之后,才遭人杀害。”
范子文脸色苍白,摇晃了一下,“这不可能?他曾对我亲口许诺,为一生一世护着静儿,他又怎么会在洞房花烛夜,毒打静儿,又将她杀害。他怎么能这样啊!”
范子文一脸悲痛欲绝,扑倒在地上连连叩头。
“求大人一定查明凶手,还静儿一个公道。”
周子俞和秦艽一看到,范子文浑身充满了悲哀的气息,那眼中的伤痛,绝对不是装的出来。
两不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周子俞一拍惊堂木,对着范子文厉声大喝,“范子文,昨晚亥时,你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有何人为证?”
范子文脸色一滞,支支吾吾,一时无法回答。
周子俞大喝一声:“还不如实招来,昨晚在哪里?”
范子文脸色大变,心中一慌,就随口胡邹:“晚生昨日一直都在家中读书,并未到别处。”
“何人为你做证?”
范子文脸色一黯,“家中止有瞎眼老母一人,没有其他人做证。”
“言外之意,就是除了你的母亲,没有旁证?”周子俞厉声问道。
范子文又是一阵垂头沉默,等于默认。
周子俞一指荷包,“这个荷包你可认识?”
范子文一看到荷包,不由惊讶的问道:“这是我的荷包,怎么会在大人这里?”
周子俞脸色一沉:“本官问你,这荷包可是你随身佩带之物?”
范子文连连点头。
这时老狼己经催马匆匆赶回,向秦艽禀告,秦母说儿子昨日并不在家,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