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连忙制止她倒茶,“大娘,是这子样的,我们就是想过来问一下,“大娘可曾知道这支簪子。”说完将才簪放在她手上。
范大娘摸索了一遍,不由惊讶的问道:“这是我儿子所雕的发簪,因何会在姑娘手中?”
秦艽问道:“大娘,这支发簪范子文雕刻之后送给谁了?”
范大娘脸色愠怒:“还不是送给许静那个丫头,我儿子心里一直喜欢许静,其实我也知道许静以前也喜欢我家文儿。只是他父亲比较势利,看到我家败落,不愿意许静嫁进我家受苦受累。”看書溂
“那木簪有没有送出去给许静。”秦艽问了一句。
“送了!这是子文送到许静丫头的及笄礼物。当时静丫头还喜欢的不得了,过了几日,就送了一个荷包当回礼。”
“这么说她们两个当时是青梅竹马,两心相悦?”
范大娘叹了一口气:“可不是么,就因为咱家没落了,我曾暗暗向许家提过亲,谁知道静儿的父亲一口回绝,丝毫没有商量余地。”
秦艽黯然,嫌贫爱富,许父为女儿终身打算,站在做父亲的角度。林家确实是条件优越,单论人品而言,林可安也不是草包一个的花花公子。只是……
秦艽想到许静的惨死,不由摇头叹了一口气,唉!难道是天意弄人?还是有人精心策划?
“那木簪许静在今年清明,可曾托母亲送回?”
范大娘抹了一下眼泪,“是的,今年清明前一日,大姑送回发簪,并向文儿索要荷包。文儿却想留做念想,就故意推脱不还。”
秦艽这才问了今天最主要的问题:“在范子文陪同她们去扫墓的时候,大娘是不是一直都在家中?”
范大娘苦笑一声:“老身眼盲,手脚不便,不在家里,还能去哪?”
“那大娘记不记得那天有谁来过?”
范大娘不假思索地说道:“村西冯秀才家的女儿冯娟来过。”
秦艽心中一喜,“除了她,还有人来过么?”
范大娘摇头:“没有了。”
“她有没有看到桌子上发簪,有没有向你讨要?”
“她一看到桌子上的发簪,就非常喜欢,拿在手中不舍的放下,我知道她心悦我儿,就任由她将发簪拿走了。”
秦艽一听,眉头一皱:“冯娟拿走木簪,此事范子文可知道?”
“他不太喜欢冯娟,我也没有说给他知道,只是觉得一支木簪子,不值钱。后来他也就没问了。”kanshu五
秦艽己经心中有数,范子文应该是猜到了木簪被冯娟去了。wΑp
“冯娟和许静认识吗?”
范大娘点头,“应该是认识,熟悉不熟悉就不知道了。”
“冯娟和黄玉山认识吗?”
“冯娟父亲是秀才在县学馆里教书,雷玉山是文儿的同窗,一起在学馆读书,又怎么会不认识?”
秦艽霍然起身,“大娘!我知道了,我有事先走了。”
“姑娘!我儿子怎么样了,他到底去了那里,为何一日一夜,还不回家。”
范大娘脸上闪过一丝担心。
秦艽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大娘!范子文,现在还有点事被绊住了。你放心,他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