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话说的迟迟疑疑,闻子白哪里会信他?反是被他抓了个把柄又调侃了开来,&ldo;哎呀呀!都直呼人家芳名了!&rdo;
柳恕之:&ldo;&rdo;
好在闻子白也知道分寸,见柳恕之不说话了,也便是讪讪停了口。可停了片刻,又是忍不住开了口,八卦兮兮道,&ldo;柳兄,就算你真没有那个意思,可我看余姑娘和那花姑娘似乎可都有这个意思啊!&rdo;
柳恕之被他这个意思那个意思的都要绕晕了,终于是有些羞恼了,轻喝了句闻子白的名字。
这一下是动了些薄怒的,闻子白也是颇为识趣地转开了话题。若是放了往常,这事情便算是就此揭过去了算了。可偏偏这大晚上的,居然有人前来敲响了门。
听那敲门的力度,又不像是个粗野的汉子。而闻子白又是初来乍到的,哪里会有什么人前来寻他?如此看来,这定是哪个前来寻柳恕之的女子了!
闻子白便笑得有些暧昧揶揄起来,一边瞧着柳恕之一边应声道,&ldo;何事?&rdo;
外边便有个柔柔的女声传来,&ldo;请问柳公子在吗?&rdo;
这声音分明便是余渺渺的!而她说话间还有些生分,显然是没认出闻子白来。
闻子白简直要忍不住偷笑出来了,"你进来吧,他在!"
听到这一句,门外的余渺渺才算了松了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她这次来其实也可以说是临时起意,或者说是意料之外‐‐自那日她决意顺心而为以来,她便觉得她与花靥二人之间有些微妙的尴尬。这两日花靥频频往柳恕之那去,她看在眼里,便也是不想自讨没趣地同去。
可今日花靥却是被冬秋叫去了,余渺渺在房中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出门了。
她此去自然不是抱着同花靥一般的想法,也仅仅是许久未见柳恕之有些担心罢了。
只是她不曾想到,此刻已是晚间了,柳恕之房中居然还有人,尤其是她进门之后发现还是个熟人,不由便有些尴尬起来。
她呐呐道,"闻公子原来是你啊。"
闻子白忍笑道,"与柳兄同住一间的当然就是我,难道你给忘记了?"
余渺渺这才想起来,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当时没在意,事后也给忘记了。她自觉尴尬,脸上禁不住有些泛红。
柳恕之忍不住又唤了句闻子白的名字,闻子白便是"啊呀呀"两声,转身去了隔间躺下了,道,"你们说,你们说,我不打扰你们了可行!"
眼前少了个人,少了声聒噪,尽管知道那人在隔间也是听得见他们交谈内容的,可余渺渺还是少了不少的拘束之感。
见她有些自然起来,柳恕之这才问道,"有什么事吗?"
余渺渺听着有些羞愧,呐呐道,"没我就是看看你。"
她说完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还有,谢谢你来救我。"
听她如此拘谨,柳恕之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无奈,道,"不必言谢的。"
他这话刚说完,隔间里便忽然传来几声压抑的"噗嗤"声。听得出来主人很努力地在忍耐了,可那声音听来实在是有些明显了,叫人想忽视也难。
柳恕之:""
余渺渺:""
闻子白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出言补救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余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