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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浅点点头，十分认真的掏出一本笔记本，态度端正。

接下来的几门课也是这样，顾清浅基本上一问三不知，只见过但是不懂。

“我看你天天来上课，你上课带脑子了吗？”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怎么一点知识点都不懂。

“你这是想干嘛？”顾清浅脸都有点涨红，可以说她成绩不好，但是不能侮辱智商。

陆续伸出手按她的头，“没有，只是想知道你怎么全都不懂。”

“上课发呆，没听课。”诚实地说出理由。

“你还挺明白的。”

这个周陆续都在帮她补习，从高一开始，知识点慢慢梳理，回家路上，顾清浅问陆续，“你上了也没听课，怎么什么都懂？”

“因为聪明。”

“哦。”这个她承认，是蛮聪明的。

陆续又伸出手玩她的头发，“清清想考什么大学？”

怔了下，对于大学的事她还没想过，顾爸也不强迫她，摇摇头，“不知道，你呢？”

“Z大。”停顿了一下，“和我一起考？”

“Z大太难了，我考不上。”Z大至少要年级前三吧。

“那就好好学，我教你，明天早上市图书馆。”

回到家的顾清浅一脸懵，她怎么就答应他了，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图书馆学习，她玩数独都没这么勤块。

但是想归想，她还是把书本习题册装进书包里，第二天还是认命地去。

一大早起来，张姨就看到她背着包准备出门，“小姐，你这是干嘛去？”

“图书馆，早餐我在外面吃就好了。”和张姨说声就出去了。

顾清浅背着个书包到图书馆门口时，陆续已经在了。

“吃早餐了吗？”来的还蛮早的。

“没吃。”她一大早就赶着出门了，来的路上也没买吃的。

陆续就带着她去了附近一些巷子里面的早餐摊，“吃这个吗？”

摊前是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奶奶，正在摊前忙活着，排着几个人，是类似于饭团的东西，又不太一样，外面是紫米，不是普通的米饭。

“吃，我还没吃过。”看起来好像很好吃，指着上面的菜单，“我要招牌的。”

“先好好排队。”前面还有好几个人，在看着他们。

感觉到被人盯着，顾清浅低下头，“哦。”

很快就排到他们了，“奶奶，要一个招牌的。”

“好嘞。”老奶奶虽然年纪大了，身体还很硬朗，“小续今天怎么有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