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衣的脸一阵白一阵绿,尴尬的看着慕东辰,而后淡定的说道:“慕律师既然已经约我见面,不是就是呀接我这个案子吗?”慕东辰笑了笑,这个女人的思维还真是简单,怪不着他老公出轨了八年她现在才会知道,这样的蠢女人真是可悲。“呵呵,既然夏小姐已经这么说了,那这个案子我就要接了,这案子我只能说尽力,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我可不能的打包票!夏小姐我觉得你有这么多整天琢磨你老公和哪个女人在外面偷情的时间还不如多研究研究婚姻法,据我所知,你和你老公现在的一切好像离婚了并不能判给你多少,你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夏衣尖叫难以置信的看着慕东辰:“怎么可能,这房子是我和我老公结婚后我们两个一起奋斗的,房子,车子,公司都是我们一起奋斗的,怎么可能会没有我的份。”“呵呵,是吗?那为什么你的房产证,你老公的车子都是你婆婆的名字,还有你老公的公司,我怎么听说你老公已经把公司的财产转移的差不多了,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还是去想想怎么应付这些事情!新的婚姻法之后,结婚以前购买的任何财产都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如果你真想要你儿子的抚养权,不妨想想怎么拿回公司的财产,当你有钱有能力的时候,抚养权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慕东辰的话让夏衣的脸煞白,从最初的震惊到最后的沉思,夏衣没有想到她最爱的男人不再外面养着女人竟然已经偷偷的把公司的财产往外转移!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她,如果公司负债或者亏空的话,到时候就算她离婚了,也会背负着巨大的外债。“慕律师,谢谢你告诉我的消息,我会好好想想怎么做,离婚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帮忙的,还要麻烦您了。”夏衣站了起来微微颔首,说完,转手迅速的离开。看到夏衣,慕东辰忽然想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和绒嘉兮好好谈谈了,虽然说不上了解绒嘉兮,但是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慕东辰知道绒嘉兮不会那么的轻易放过王明浩,肯定在密谋着什么事情,只是现在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想让外人知道而已。慕东辰想了想,把电脑里一些关于婚姻法的一些资料发给了绒嘉兮,这些资料说不定会对绒嘉兮那个傻女人有用。绒嘉兮正抱着水杯望着电脑发呆,叮咚一声,飘飞的思绪拉了回来,看了一眼邮件提醒,心不在焉的打开。陌生号,除了一份附件,别的什么都没有。右手点了一下鼠标把附件下载下来,疑惑的打开,入目的几个大字让绒嘉兮空洞的眸子瞬间有了颜色。新婚姻法,第十八条: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为夫妻一方的财产,(一)一方的婚前财产;(二)一方因身体受到伤害获得的医疗费、残疾人生活补助费等费用;(三)遗嘱或赠与合同中确定只归夫或妻一方的财产;(四)一方专用的生活用品(五)其他应当归一方的财产。第十九条夫妻可以约定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财产以及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共同所有或部分各自所有、部分共同所有……一条一条的往下翻看着,绒嘉兮的心起起伏伏跌宕不已,心塞的感觉真的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原来结婚真的是一场赌博,赌赢了,大家都开行,堵输了哭的只有女人,新的婚姻法好像全是从男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给了男人更多出轨的结婚,而女人,看着这新婚姻法,绒嘉兮苦笑,宋一夏当年说的话还真的是很对‘相信男人的话猪都能上树了。现在的女人,万不可把全部的感情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或许一直都是下半身动物,只有男人付出了他才会在乎,只有女人经济思想都独立了,即使是面对结婚,她也不会彷徨无助。看着邮件内容绒嘉兮猜到这邮件是慕东辰发来的,不管慕东辰到底有什么意思,但绒嘉兮都很感激,这婚姻法她要好好研究,回头好在仔细琢磨琢磨和王明浩离婚的事情。早晨沈雅婷给谈苡珊道歉之后,沈雅婷就一直臭着脸,进了办公室一言不发,谁进去找她看见文件或者签字都会挨骂,一早晨整个人办公室的气氛都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就像是压着乌云的夏天。绒嘉兮乐的开心,她的计划正在一点点的视线,王明浩和沈雅婷的生活越乱,她就越高兴,不过这一切才是开头,后面有的沈雅婷受的。有了高兴的事情,绒嘉兮的思路也像是泉水一样喷涌,拿起笔在画本上不停的画着,吃中午饭的时候,绒嘉兮已经正整出了草图。“嘉兮,走,去吃饭了。”绒嘉兮把笔放下,懒腰还没伸的完全,苏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075可笑的理由“不去了,我这边的稿子还没弄完呢,你自己去吧。”绒嘉兮看了一眼手中的画本,脑子里还想着没做完的事情。“人是铁饭是钢,那工作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完的,先去吃饭吧,我有事和你说。”“哦,那你在餐厅门口等我,我一会过去找你。”“今天去外面,你不是一直想去吃那家香蜜煲仔吗,今天我请你,我在公司楼底下,你快点。”绒嘉兮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把身上的套装换掉直奔楼下去找苏宁。“走吧。”绒嘉兮跑的气喘吁吁,苏宁从包里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绒嘉兮。绒嘉兮接过纸巾随意的擦了擦额头汗,问着一边倒额苏宁:“怎么了,找我是不死因为徐剑秋的事情?”“嗯,我昨天晚上和徐剑秋去他家里了,他妈妈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一想到昨天徐剑秋妈妈那冷淡的样子,苏宁就心塞,他妈妈即使一千万个的不喜欢,至少也要装一下啊,脸拉的老长,几个人吃饭的时候几乎都不说话。绒嘉兮挽着苏宁的胳膊一边看着来往的车辆一边说着:“我昨天问你去干嘛了,感情你是去见徐剑秋他家人了啊,苏宁我说你这就是活该,我问你的时候你还不说!”“我知道你对剑秋有意见,我这不是怕我给你说了你会骂我吗?我怎么知道会是那种情况。”两个人边走边说,穿过马路直奔香米煲仔,苏宁点了份鱼香肉丝的煲仔,绒嘉兮点了一份麻婆豆腐,两个人边吃边讨论着苏宁的事情。“怎么回事,之前你不是说徐剑秋他家里人不反对你们之间的事情吗?怎么你去见他妈妈他妈妈就那副德行了?是你人不行还是工作不行,还是她妈妈的眼光太高。”苏宁苦笑,她也没有想到徐剑秋妈妈有些不同意他们之间的事情,一个是因为苏宁不是铁饭碗,在一个是因为苏宁是单亲,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如果徐剑秋和她结婚了,她的家人会成为徐剑秋的负担。徐剑秋的妈妈担心苏宁会把家里的财产都偷偷转给他们家,就连苏宁弟弟买房子的时候苏宁都会帮助。听着苏宁的解释,绒嘉兮嗤之以鼻,嘲讽的说道:“他们家还嫌弃你了啊,你先在这工作差什么啊,一个月小一万的工资,你弟弟现在也上大学了,就算以后结婚了你妈妈你弟弟也会照顾的啊,他妈妈想得可真多。”谁说不是呢,谁能想到徐剑秋的妈妈是那么一个老古董,想法和别人一点都不一样,就怕她的宝贝儿子吃一点苦。“他妈除了说这些还说什么了,是不是还提彩礼之类的事情了。”苏宁睁大了眸子吃惊的看着绒嘉兮:“你怎么知道?他妈妈倒是没和我说,但是和徐剑秋说了,徐剑秋送我回来的路上说,他妈妈说如果我们要结婚的话,家里的所有财政大权都要交到徐剑秋的手上,就连我的工资卡也要上交,平时每个月只有一千五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