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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1页)

说着他还真细细观察了起来,最终视线定在虞秋烟发侧,甚至往前走了一步——身影罩在眼前,被人打量的感觉让虞秋烟有些不适,不禁往后退了半步。梁元朗浑然未觉,站定,伸出手指着虞秋烟发髻一处侧首望向梁元星道:“这一处沾了蜜浆。”语气甚是骄傲,连梁元星都怔住了。此言一出,四周俱静。许久后廊柱某处传来一声压不住的闷笑声。虞秋烟羞恼得直想跺脚,一时没脸见人,只想转身离得远远的。可她方才是坐在栏杆上,这一退一转之间,栏杆边沿磕着了后膝,整个人从栏杆边翻了下去——“阿烟!”“阿烟妹妹——”兄妹二人同时出手,两个人的手都想拦腰去截,手与手碰到一起,乱作一团,最后也只摸到一片袖口。“嘶”的一声。眼睁睁看着袖口被撕裂,虞秋烟彻底闭上了眼睛。此处游廊临水,为了站在廊上观景,廊桥底下用石柱抬高了数尺,但并不算太高,好歹摔不死人。眼角闪过一片玄衣。“砰”。虞秋烟整个人往后倒入到一个清冷的怀中。身后人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指节隔着衣袖钳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臂穿过双膝之下——不过一瞬,她整个人被抬起来了。虞秋烟放下手腕,羞恼的情绪渐渐散去,从他怀中往上看,恰好看到一截流畅紧瘦的下颌线条。有些晃神。——是肃王啊。不过一瞬,她被安稳的放到了地面上。元星与元朗见状扶着栏杆齐齐松了口气。“阿烟,你吓死我了!”“阿烟妹妹,方才是我唐突了,只当是与元星比试,一时忘了你的感受……”他不说还好,这一番重提更叫人羞愧,虞秋烟皱着眉也有些恼:“阿朗哥哥——,别说了。”“就是!什么蜜浆不蜜浆的,我叫你看那个了吗?”元星说罢又嘀咕了声“活该你找不到媳妇”。兄妹两吵嚷时,虞秋烟早已转身向肃王又行了一礼。“多谢王爷殿下。”章启微微颔首:“可有受伤?”虞秋烟展笑:“没有,幸有王爷殿下在,殿下真是个——好人!”说起来肃王救过她数次了,虞秋烟是真心想感谢一番,可话一张口便显得干巴巴的。章启自然对这些心思浑然不觉,视线凝在她发髻上,忽然伸手扶正了那一簪蝶翅。见虞秋烟楞楞看着,章启微微扭开头:“歪了。”太子殿下站在廊柱后,歪着头看得饶有兴致,忽而道:“不知虞姑娘可否将手中镯子予本宫看一眼?”章启顷刻回眸。太子依旧眉眼含笑地接过虞秋烟递上去的金钏儿,看了片刻,笑了笑,夸了句精巧便还了回去。梁元星此番确定了元朗并无此意,还因为这番试探,连累得虞秋烟差点摔伤,顿时对那金钏之事兴致缺缺,向二位殿下行了礼便要带着虞秋烟去更衣。只是虞秋烟如今这样有些仪容不整,府上寿宴人来人往,若是贸然走动被人瞧见这撕碎的衣袖,只怕要生些流言蜚语。最后还是章启出了声:“梁大小姐可带人去临山堂,本王可在此处拦着人,梁大小姐在门前云松下候着。”他一说,梁元星便明白过来,临山堂是离这处游廊最近的读书堂,内里倒是用落地花罩隔出了个西暖阁,若是有人守着换件衣裳还是可以的。而且有他们在游廊拐角望风,倒是个好主意。虞秋烟也颔首:“麻烦王爷殿下了。”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临山堂月洞门后,梁元朗朝肃王殿下也拜了一礼:“方才多谢王爷殿下。”“你谢什么?”“自然是多谢王爷救了虞家妹妹。”章启斜了一眼:“虞太傅的女儿何时成了你梁家的女儿?”梁元朗怔了片刻,若不是他熟悉章启不苟言笑,只怕还以为这话是在取笑他。“王爷殿下有所不知,家母与虞夫人当年义结金兰,很是交好,因而幼时便与虞家妹妹以兄妹相称。”梁元朗一本正经解释起来。太子定定望着那抹玄墨色的衣袍,不着痕迹接过了话头:“梁小将军可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你拿人家当妹妹,可人家却看似,有几分——倾心与你啊。”太子讲话时刻意顿了一刻,果不其然见肃王僵了一瞬,顿时勾了唇角。梁元朗爽朗而笑:“殿下说笑了,便是我爱慕阿烟妹妹,她也不可能倾心与我。”说完抬头迎着章启冷肃的视线,梁元朗不由收敛了笑意:“臣胡言了,臣只拿虞大小姐当妹妹。”“一口一个妹妹倒是亲切。”太子摇摇头:“女为悦己者容,方才她借你妹妹之口,问首饰和不同之处,想必真正想问的都是女子妆容面貌,可梁小将军如此坦直,直指人姑娘发间糖渍,实在是没眼色!”梁元朗闻言果然细细回想着方才之事,皱了眉,嘀咕道:“果真如此?肃王殿下也觉得是这样?”章启转过身,神色莫测地讽道:“梁世子好好想想是不是做了什么越矩之事?”梁元朗闻言反而坦然了,正色:“虞家妹妹自小便订了亲,太子殿下所言绝无可能。”“哦?那倒是可惜……”太子闻言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句,半晌又继续道,“订的是哪家?本宫倒从听虞太傅讲过家中之事,只偶然听其提过家中幼女。”“正是前岁探花郎如今的刑部郎中宋大人。”太子听罢,不知想起什么,愈发笑音郎朗,道:“难怪。皇叔真是个——好人呐。”-而此前,湖面西侧的隔水亭中。两名贵女正坐在亭内石桌上下棋对弈,附近还坐着几位小姐捧茗观棋。石桌中对弈的其中一个一身素衣,捧着暖炉——正是盛玉英。另一个衣着嫩黄,头戴宝珠的贵女小姐面目含威,举手投足仪态淑范。身侧之人适时夸赞其棋艺,隐有众星捧月之相,是成尚书的爱女成妙心。两人棋罢,盛玉英捂脸认了输:“成姐姐棋艺高超,有大家风范。”旁有一人道:“那是自然,可是连太傅都赞过成姐姐棋艺不凡。”亭中一名贵女忽指着远处的石桥:“那站着的三人,怎么瞧着像是太子殿下与肃王,还有梁世子。”肃王与太子殿下甚少露面,周围虽有许多贵女,但大都不识得二人,因而远远的张望也不甚确定。成妙心闻言也起了身往石桥边望了一眼,点头:“确实是。”她正要起步,却见那石桥边早已有两位女子走过去了,其中一个想来是梁家大小姐,身侧那位却不知是谁。盛玉英远远瞧着,手指不禁用力,五指死死扣在暖炉上,暖炉上点缀的明珠几要脱落,摇摇欲坠。见成妙心也停了步子,盛玉英轻轻咳了声,道:“那像是太傅之女,虞家大小姐,她怎么过去了?”“她?她怎么与梁世子离那么近?”“我听闻她是订了亲了,许是有事与世子商量才离得近些。”“什么事啊?太傅府不是甚少出门参宴么,更何况世子他最近才跟着王爷回京……”成妙心听着众人纷纷杂语,心下烦乱,坐回了石桌旁:“你们若这么想知道,不若上去问问。”众人顿时闭了嘴。回忆◎不要做虞秋烟◎等虞秋烟从临山堂出来时已然换了一套浅紫百花团纹锦的裳裙,发上被蹭上去的糖浆也被丫鬟拿着沾湿的软绸布细细擦去,重换了一套粉玺宝石花的头面。侍女正要取下先前的金耳饰,换一对粉琉璃的耳坠子,却只卸下来一只金坠,另一侧被发丝所遮挡的耳上却没带耳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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