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前面的栏椅,“坐吧,你们来,不就是想知道江溟的秘密吗?我替他来告诉你们,如何?”
阳青栎目露冷光,“你有何居心?”
“哼——居心嘛——”蓝鸢作状,倒是好好想了一想,道:“他瞒了我一些事情,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我有些不高兴,也想让他不太快活。”
若不是她再给他疗伤的时候,看他睡了,顺手就收了他一个梦,看了看他的记忆,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竟然背后查她。更不会知道原来久安姓程,是安离阳氏人。
真是让人很不愉快呢,瞒着她这么重要的事情。
玉冬来瞧她不像说谎,就算是,他们几个人也拿她没有办法,那日在春晖阁不还是让她逃走了。听听也无妨。
玉冬来先坐下身,“洗耳恭听。”
蓝鸢朝他嫣然一笑,“听闻你们最近一直在追查人口失踪一事?”
“正是。”玉冬来应道。
蓝鸢随意挥挥头发,“不必查了,都是他干的。”
“不可能!”江景之方才坐下,立马弹起来反驳。
蓝鸢懒得理他,“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他是魔,嗯……”蓝鸢觉得自己措辞不准确,这样不好,“半个魔。”
她看着江溟被盖着的腿,能复原可费了她好大一番功夫,元气现在都还没恢复,若风如此,她才懒得理这群人。
“不过你们也是追得怪紧的,弄得他许久不敢再动手,惹怒了尊主,身上魔气发作,人样都维持不了。”
“怎么会是长老!”江景之一脸不敢置信。
“这有什么不敢信的,他父亲就是蛇妖,修为颇好,与我同为护法。”蓝鸢觉得自己还挺光荣,她如今是破罐子破摔了,是魔是人是神都觉得无所谓了。
“他……”江景之说不出话来。
蓝鸢瞧着他觉得烦,“江景之,你这人可真是有趣,明明最后什么都是你的,你却总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你就不觉得……”
蓝鸢看着他就是觉得没有来的讨厌,早知如此,当日就该随了江青也的心愿杀了他。正想狂怼一番,却发现自己被抓住了手。
江溟咳嗽两声,脸色苍白,“我要是再不醒过来,你怕是要把我的老底都揭光了吧。”
蓝鸢被人抓住说小话,也不觉得尴尬,坦坦荡荡,“正准备都告诉他们呢?你就醒了。”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讨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