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投兴夏银行的股票渐渐平稳,信和棉纱开始狂跌,王经理立刻慌了手脚。
虞世清:“慌什么,调转弹药拉升信和,让他们无路可走。
这次一定要将沈图南打痛、打怕。”
“明白。”王经理挂了电话,转而去对经纪说,“去将资金放到信和去,稳住信和。”
“明白。”
与沈图南稳坐钓鱼台不同,王经理已经失去冷静,慌了心神。
张鸣泉的心情也跟着慌张,像是过山车那般跌宕起伏。
有大量的资金涌入信和,信和的股票跟着反弹,从7块3毛涨到8块5毛。
王经理松了口气,坐下歇歇气。
这头,刘经纪对沈图南说:“王经理拿出一大笔钱让信和的股票一路看涨。”
魏若来说道:“立刻卖掉信和,迅猛攻击锦隆洋灰股票。”
沈图南:“攻击锦隆洋灰的速度要比信和棉纱要更快,要迅速,不要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明白。”
刘经纪偷偷看两眼魏若来,心道:沈先生居然让他插话,还不拒绝。
看来沈先生看重魏若来。
刘经纪偷偷记下,日后讨好一下魏若来。
锦隆洋灰的股价像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
从9块多一下子跌到6块多。
断崖式的下跌吓得王经理腿软,他手足无措。
张鸣泉也看不懂,“老王,这很奇怪啊,我的通商没事情,虞先生名下的都遭攻击了。”
兴夏、信和、锦隆都是虞世清的产业,还是龙头产业,不得不保住的产业。
“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