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言而无信。”夏桐也急了,瞪大眼满是控诉的望着对方。
那水灵灵的大眼好似在勾引自己,顾秦眸光一暗,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若不是顾忌她的身子,他怎会让她如今还如此精神,这女人反倒还倒打一耙。
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变化,夏桐立马焉了,连忙红着脸说起其他话题来,“昨……昨夜我好像听西风说,皇上病危,你……你怎么还未进宫查看?”
看着这条小泥鳅,男人倒并未对她做什么,只是作势要下床,不急不缓的道:“现在去也不迟。”
说完,又回头看了她眼,“日后你便住这。”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可肯定也不早了,发生这种大事,这男人居然还在睡觉,夏桐敢肯定,如果对方要是皇帝,那肯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明明是你贪恋美色,可莫要找借口,而且我才不要住这,当初是王爷亲自让人把臣妾迁出去的,这要是再迁回来,岂不是显得您言而无信?”
夏桐转了两下眼珠子,眼角一瞥,扫了下男人那肌理分明的身材,昨天黑,她什么都没看清,不过这人身材还真不错,就是太粗鲁,差评。
一边穿着衣物,男人居高临下的扫了眼床上的女子,淡淡道:“本王何时说过这话?谁又曾听见了?”
夏桐:“……”
她皱起小脸,刚翻了下身就忍不住捂着腰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莹白的小脸却全是不满,“你怎能耍无赖,王爷还说要把我扔进蛇窟,这些连西风可都知道。”
眉梢一挑,顾秦理了理袖口,眼角一瞥,“本王可从未说过这话,待会可以让西风来作证。”
瞪大眼,夏桐死死的瞪着那个衣冠禽兽,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就不怕遭天谴嘛!
“你若不愿搬,那也不用如此污蔑本王。”他神情肃穆,好似被人冤枉的一般。
下一刻便有丫鬟端来洗漱用具,也是不敢多看便退了下去,只有夏桐在那气的一脸铁青。
“本王要进宫,你莫要乱走。”
他嘱咐一句,便衣冠楚楚的出了门,徒留夏桐一个人在那里生着闷气,反正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他走了,被窝也渐渐冷了下来,夏桐也不想再睡下去,便艰难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等回到自己院子时,芳瑜和清儿却是一副春风满面,眉眼间都带着笑意,那颗压在她们心间的石头也顿时落下,她们就知道王爷是喜欢主子的。
用着早膳,不知想到什么,夏桐忽然问道:“听闻皇上病危,外面可有什么消息?”
说到这,芳瑜却是微微摇头,一脸不解,“主子为何这样说,奴婢并未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发现今日城中戒严不少,也不知所为何事。”
闻言,夏桐顿了顿,觉得这种皇帝病危的事情也的确不会乱传,不然倒是搞的人心惶惶朝纲不稳就糟了。
“没什么,你多留意外头的动静就好。”她默默的继续吃着东西。
今日顾秦请的那个名医终于来了,不过也就是那两三句话,说她体质偏寒,让她吃各种补药罢了,夏桐是一副药也不想再吃了。
不过对方却说如果不调养好身子,日后对生育子嗣也会有影响,就连芳瑜也是这样说,被这样恐吓,夏桐只能咬牙让对方开药,只觉得做人真艰难。
不过这一日顾秦却是没有从皇宫回来,若不是知道反派为人凶残,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后面几日对方也一直未回府,京中的气氛也逐渐凝重起来,是个百姓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