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它做什么。
青春期过去迟星就再没发过病,这个畸形的器官也没有继续发育,以至于到现在吃下鱼俭的一根手指都困难。迟星气呼呼地咬住鱼俭递过来的手指,牙印还没落上,已经先用舌尖缠住了,粉色的舌尖暧昧地滑过鱼俭的指腹,含笑看着他,张口无声地说:“它骗人。”
一个听不见一个不肯出声,偏偏还要撩拨对方。
鱼俭:“……”弟弟隔了十年还是弟弟。
鱼俭又在他的肉穴里加了一根手指,肉圈被撑大,花道里又湿又软,咬着他的手指抽搐,紧绷的穴肉渐渐柔软,乖顺地含着鱼俭的手指吮吸,遭受数年冷遇的食人花缠着鱼俭不肯松口,叽咕着往下吞。
鱼俭又加了两根手指,来回在肉壁上抠挖,勾出越来越多的粘液,迟星就更加坐不住了,手臂撑在身后眼看着鱼俭快把他的女穴揉破了,艳红的肉口根本就合不上,咕噜噜地吞咽着鱼俭的手指。
红肿的肉口外翻,肥软的肉豆掐在鱼俭的手指里,而里面早受不住他这么磨,痉挛着夹紧了他的手指突然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汁水喷出来落在鱼俭的阴茎上,迟星又羞又爽,女穴又被鱼俭磨得发疼,像是被捣烂的花瓣,烂软的一团缩在他的双腿间,看着可怜又让人嫌弃。迟星呜咽着捂住了自己的肉穴,细白的手指卡在红软的肉缝里,潮吹的余韵还没过去,汁水从他的指尖漏出来。迟星眼角挂着泪茫然地看鱼俭,柔韧的腰身拱起,那湿烂的食人花被他托在掌心,也不知是保护还是推销。
这样的迟星渐渐和十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合在一起,鱼俭捏住迟星的下巴,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然后弯腰,在迟星指缝里露出来的软肉上也啄了一下。
迟星被他吓得松开了手指,鱼俭抱着他的腰欺身压下,咬着他的耳垂问:“之前就想问你,你怎么还这么瘦。”卧室的光太亮,连包裹在皮肉里的骨骼都无所遁形。
“没有瘦——”迟星眨着眼睛看他。台子太小,他的腿折起来没地方放,只好缠在鱼俭的腰上,湿软的肉唇紧贴着鱼俭的阴茎,他的食人花没有长大,鱼俭的性器倒是大了一圈,迟星被鱼俭勾上了情欲,又放着他不管,忍不住用肉缝夹着鱼俭的阴茎研磨。
鱼俭的手掌沿着他的腰腹摩挲,半是心疼半是撩拨,“出去那么长时间还没学会自己做饭,嗯?”
“会做。”他想起来鱼俭还听不见,自己又愣住了——刚出国那几年,他要准备学业还要照顾外婆,那时候鹿家已经倒台,生活费捉襟见肘,有段时间还端过盘子,做饭倒是学会了,不过是为了省钱,做的其实不好,但外婆每次都夸他——迟星抱着他的肩膀缓缓靠在鱼俭身上,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鱼俭的那些逗弄撩拨是在安慰他。突然耳聋之人也会突然失声,自己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会加剧心理上的恐慌。
鱼俭拍拍他的腰,托着迟星的大腿对准肉口慢慢压进去。
迟星皱眉小声呻吟,刚才的扩张已经很细致了,可粗大的龟头捣进来的那一瞬间还是疼,肉缝被撑开到极致,绵软的肉壁失去了弹性只能被动地接纳巨物,就算如此,疼痛下依然是喧天的快感,迟星咬着唇尖叫,肉棒缓缓进入填满的感觉让他的肚子胀起来,大腿根也是酸的,鱼俭压着他的大腿越进越深,然后就是一阵疾风骤雨。
接下来迟星再没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像是纸糊的架子,快被鱼俭操散架了,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使力,迟星屁股上沾的都是自己肉穴里流出来的汁水,台子本来就滑,他被鱼俭撞得坐在台子上摇晃,臀尖发疼,大腿也没了力气,勾又勾不住鱼俭,只能靠鱼俭掐着他的臀尖才没有掉下去。
可他屁股又疼得受不住,肉穴更是没眼看,鱼俭的性器大的吓人,再用力都夹不住,只能任由粗长的阴茎把肉口抽打得糜烂,像是熟透的肥厚的红果,噗呲噗呲挤出水来。迟星身上又湿又滑,也不是少年时期的骨架,看着清瘦,臀上腿根上都是绵软的白肉,鱼俭抱不住他,便换了一个姿势,摆弄着迟星背对着他跪坐在台子上,他面前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清清楚楚地照着他那烂软的花洞是怎么一寸寸地吞下鱼俭的性器。
“鱼俭……太快了,呜,要破掉了……”湿漉漉的肥软阴唇被挤在一旁,被反复摩擦过的花肉是深重的红色,水当当地随着鱼俭的抽插晃荡,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肉下裹着艳红的汁水,饥渴的花洞不停里收缩着,在鱼俭抽出去的时候还要抽上去噙着龟头讨好套弄,四溅的汁水都把镜子弄脏了,红肿的肉洞依然不满足,又是吸又是缠,像一朵变异的食人花。迟星的小腹一直不停地抽搐,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哭叫,疼是疼爽是爽,他觉得自己要被快感撕碎了,可看着鱼俭的性器翘起凶猛地操弄那个畸形的器官,又贪心地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