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沉珂说着她与秦淮的往日荒唐,柳清欢缩成一团。
沉珂还时不时戳她两下。
“你为什么这么懂?还指挥秦淮体位什么的,他想玩花样还被你说的头头是道的理论给唬的没出房间。”
柳清欢此刻心虚但是嘴硬。
“那是科学,生理常识而已,我学有余力不行啊?再说了,小说跟现实本来就不一样,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本来就是看看得了,很容易出事故的。”
沉珂兴头也来了。
“你看的小说很花里胡哨?”
柳清欢深深吸了一口冷气。
“没有,绝对没有,就是你情我愿拉拉小手,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各自安好。”
沉珂不信,很是怀疑地看她一脸正气。
“我记得秦淮不是这么说的。”
柳清欢有些颤抖。
“他这都跟你们说?他对你们这么坦诚的吗?“
沉珂摸了摸下巴,故意炸她。
“是啊,他跟我说,你内心可开放了,他超级喜欢超级满意,做梦都想不到呢。”
柳清欢保持镇定,内心不断祈祷。
“不可能,他不可能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分享给你们。”
沉珂望了一下远处跑马的身影,打了个哈欠问她。
“为什么不可能呢?说起来,你一直很自信秦淮一定会听进你的话,即使是在床上,即使你知道他与你印象中的截然不同。”
柳清欢被他问到了,也陷入思考。
沉珂说的没错,她从来没有想过秦淮真的会违背她意愿的可能性。
在她的潜意识里,秦淮无论怎么变,只要她像以前那样示好,秦淮就一定会顺着她。
哪怕这种示好变成欺骗的手段,哪怕知道拙劣不堪,她一直都很笃定,秦淮肯定吃这一套。
沉珂揉了揉柳清欢的脸,让她回神。
“只有狗才会停下来,狼只会撕咬。你说的正常的熟悉和探索,那是有以后的两个人才会考虑的事情,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追求一时快乐,然后一拍两散再不相逢,他们巴不得在一瞬里死去再无以后。”
柳清欢瞬间想起了秦淮的话。
-我会寻欢作乐沉迷什么,然后在转瞬即逝的欢愉来去里等着人生结束再也不醒。
柳清欢抱着膝盖问看着马场的沉珂。
“为什么呢?”
沉珂叹了口气,跟她并排坐着。
“世上有人上升有人下坠,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你一样拥有向上的本能和能力,遇见风雨摧折扛过去了还能伸出援手,多的是人被打碎了流着血或者泪被时间风干一次又一次,只有刺激和欢愉提醒他们活着的用处。”
柳清欢摸了摸沉珂的脑袋,蓝色的头发依然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