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哦。&rdo;心神不定地应声后,夏晓天上车,因为裴啸海帮他开了副驾驶座旁边的门,所以他直接坐在了裴啸海的旁边。但在关门前,夏晓天又犹豫了,不过一会儿,他把还没收进车里的拐杖伸到车外,并对裴啸海说:&ldo;我还是自己坐车过去吧,如果我们在半路被钟楚碰到就不好了‐‐&rdo;&ldo;……夏晓天。&rdo;&ldo;什么?&rdo;裴啸海突然叫他,夏晓天下意识地回头,可是一阵烟雾在这时向他迎面扑来,刺鼻的香味顿时呛入他的喉咙‐‐&ldo;这是什……&rdo;话都没来得说完,他便已经闭上眼睛,倒在了车上。目光森冷的裴啸海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昏迷的夏晓天拉进车子里,关上车门,把他的拐杖丢到车后面。接着他拿出一个工作箱的小箱子,把它打开,由里面拿出针筒与注射剂,把注射剂吸入针筒里后,他撩高夏晓天的衣服在他手臂上注射了不明药剂。这些东西他早已经准备好,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使用而已。把药剂全给夏晓天注射完后,他小心地把这些东西放了回去,并用东西遮掩好,不让别人发现。昏迷的夏晓天被注射进药剂没过几钟,脸色开始潮红起来,见状,裴啸海伸手探到他的额头上,当感受到他高烧一样的温度时,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冷笑。他起动车子,朝夏晓天与钟楚约定的地方相反的方向开去。在约定的地点等了有十几分钟后,钟楚开始不耐烦地打电话给夏晓天,问他现在到底在哪里。电话响了好久,在他以为没有人会接的时候,终于接通了。&ldo;夏晓天,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警告你,如果三分钟内我看不到你出现,你的皮给我绷紧一点!&rdo;以为接听的人一定是夏晓天,钟楚有些火暴地吼了过去。&ldo;钟楚,是我。&rdo;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一道震惊地光芒由钟楚眼中一闪而过,然后他马上言语冰冷地道:&ldo;叫夏晓天给我听电话!&rdo;&ldo;这可能不行……&rdo;&ldo;裴啸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钟楚的眼睛瞇了起来,透露着危险与寒意,他的语气更是寒冷,&ldo;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夏怎样,我不会放过你。&rdo;电话那边的人失声笑了起来:&ldo;我很高兴光是听到声音你就能认出我,不过,对你如此提防厌恶我,真的让我感到伤心。&rdo;&ldo;我不跟你废话,叫夏晓天来听电话!&rdo;多一秒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钟楚不耐烦地冷声对他命令道。&ldo;我说了他不能接电话‐‐&rdo;&ldo;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do;以为他已经对夏晓天不利的钟楚声音更冷。&ldo;夏晓天发烧了,一直昏迷不醒呢。&rdo;&ldo;什么?!&rdo;完全出乎钟楚的意外,那一刻,一直特意压低的声音高了起来,&ldo;你说什么?&rdo;&ldo;我说,夏晓天刚才发烧昏过去了,情况不是很好。我给他看过医生也喂过药了,现在他在我家里休息,睡得很沈,而且把他叫醒对他的病情不是很好。&rdo;&ldo;‐‐为什么,他会在你家里?&rdo;冰冷的声音低沈危险了起来。&ldo;我们是在路上偶遇的,看到他正要去吃午餐,我便邀请他一起去吃了。吃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很对劲,但他说没事,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有一通电话打过来,他显得很紧张,把电话挂上后他很慌张地说要回去,但才站起来就倒了下去,然后我才知道他发烧了,便把他带回我家里休息,并请医生把他看病了。&rdo;解释完后,裴啸海语气一转,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ldo;怎样,你要不要过来把他接回去啊。如果你想让他在我这里呆到病好为止也可以,反正我这里空房很多。&rdo;思忖片刻,钟楚沉着声问:&ldo;我为什么要相信你?&rdo;电话那边的人笑了一下:&ldo;夏晓天的手机现在是我拿着啊‐‐&rdo;意思就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钟楚用力闭上眼睛,收起胸膛深深吸进一口气后,沈声道:&ldo;你家在哪里?&rdo;早就在等,因此在门铃的声音响起来时,裴啸海几乎是冲着跑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