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陈冬月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这人吧,刀伤剑伤啥的,倒是不怕。
最怕的就是这种细细的针头往身上戳的感觉。
她就觉得这种极细的伤口简直太疼了,比被刀砍伤还要疼!
特別是上回她被砍伤,尤娘子给她缝针之后,她就更害怕这种尖刺的玩意儿了。
嚇死人,超级疼!!比砍头还疼!!
她现在只庆幸感冒的不是她,这银针没往她身上戳。
要不然这银针戳着还得等好久才能拔,陈冬月觉得自己能嗷嗷嗷喊半天。
约莫过了一炷香之后,姚大夫起了针,「今天这就结束了哈,明后天再这么来两次次,孩子的病也就差不多了。」
「啊?」陈冬月很是意外,「咱真的不需要搞点儿汤药啥的吗?」
「要那玩意儿干嘛呀,」姚大夫略显不耐烦,「小孩子,本就不爱喝药,你还非得让她喝又伤身体又伤心,何必呢。」
「姚大夫说的对!」君澜这会儿精神倒是好了不少,「娘,我不想喝药,我想吃鸡蛋饼。」
嗯?这么立竿见影的吗?
「那行,」陈冬月见君澜有了胃口自然高兴,「我这就让咱们家鸡现下几个鸡蛋去!」
说完她便乐呵呵的推门出去了。
老大夫还叨咕呢,「让鸡现下蛋?东家真会开玩笑。」
「我娘没有开玩笑,」君澜一脸正经道:「她真的可以让鸡现下蛋。」
「哈哈哈哈,你定是被你娘骗了」
「您不信算了,过几天您就会信的。」
反正,他们家以前也没人信四只鸡一天能下二十个蛋,但现在却都已经觉得稀疏平常了
两日之后,君澜的风寒,正如姚大夫所说的那样,痊癒了。
期间孩子除了泡了一次药浴,做了两次针灸推拿之外,真的是没有喝过一碗药。
陈冬月直说,这老大夫肯定是因为医术太好,所以才把自己搞得那么穷的。
毕竟大夫看病,诊金是小头,主要还是买卖各种药材能赚钱。
姚大夫却说,陈冬月说的不对,他说自己曾经也风光过,就是自己现在这不也是遇到了难处了嘛!
不过现在幸得陈东家不弃,他小老儿要在这青山村一展拳脚了。
青山村里头,现在也算得上比较祥和,所以有钱上门求医的人,倒是確实有那么几个。
但是外头的世界,据说都乱了!
宋不凡还特地来关照了陈冬月,让她把贵重之物放放好,因为他昨天听村里人说二十里舖抓了八十个江洋大盗,於是跑去求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