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的日常包括大量的体能训练。
在长跑的中段,老四感受到体力的明显透支,他的肺部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每一次深呼吸都带着刺痛。汗水从他的额头和背部自由地流淌,湿透了他身上的轻薄运动服。这种特制的服饰确实比以往更透气,设计上更注重帮助身体散热,但在这炽热的阳光下,每一步都让老四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前方,老大的身影始终稳健如一,他那平均而有力的步伐似乎与周围世界格格不入。他的呼吸几乎听不到任何波动,均匀有序,好像长跑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轻松的日常活动。
紧随其后的老二今天的状态显然不如往日。他通常能与老大并肩而行,甚至在许多时候体能更胜一筹。然而今天,老二的脸色有些苍白,汗水比往常多得多,衣服已经湿透贴身。他的呼吸声重且急促,显然是疲惫的表现,黑眼圈和额头上密集的汗水揭示了他近期可能的睡眠不足。
与此同时,老三在老四旁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对老四的关注似乎多了几分。尽管长跑对他来说同样是挑战,老三却保持着相对轻松的状态,他的眼睛不时地偏向老四,关注他的反应和肌肤上密集的汗珠。
着老四逐渐感到步伐混乱,老三注意到了他的困境,“要帮忙吗?”他问,语气里带着真诚的关切。老四点点头,感激这份及时的援手。
老三随即开始指导老四调整步伐和呼吸节奏。他教老四如何通过调整呼吸深度来更有效地利用每一次呼吸,如何调整步幅来减少能量消耗。在老三的帮助下,老四渐渐找回了节奏,感觉整体上更能适应这场持续的体能测试。
长跑结束时,他们都疲惫不堪地蹲坐在,老大递给老四一块毛巾,提醒道:“赶紧擦擦,轻薄的衣服虽然凉快,但结束后可能会让你更快地散热,小心着凉。”老四感谢地接过毛巾,擦去脸上和颈部的汗水。
就在这时,老四环顾四周,想找找老二的身影,但那人已经不知去向。这让老四心中掠过一丝担忧。
当一天的训练终于落下帷幕,n-32小队的成员们步履蹒跚地返回他们的寝室。疲惫不仅写在每个人的脸上,还从他们浸透汗水的服装中蒸发出来,带着一股浓郁的汗味和体味。在庄园,是安保人员有严格的日常卫生要求,这其中包括每天的洗漱和清洁。
在庄园中,所有安保人员都被要求每天至少洗漱两次:早晨起床时和晚上睡前。此外,每次排泄后也必须进行清洁,以保持个人卫生。洗漱不仅是一种身体的清洁要求,也是管理欲望的一种方式。在洗漱期间,解开三件套并进行彻底清洁,成为了一种默许的放松机会,让队员们在规定的框架内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尽管庄园的工作时间按轮替进行,大多数安保人员,包括n-32小队,都倾向于在晚饭前后集中进行洗澡。这样不仅可以摆脱一天的疲劳和污垢,也使得晚上的时间可以自由地前往娱乐室,放松身心。
结束一天的劳累后,寝室内的场景颇为随意。队友们或坐或躺,穿着湿漉漉的衣服,鞋子脱在一旁,袜子暴露在空气中,释放出一股浓烈的气味。
高温和连续的体能挑战也让他们的背部、腋下和前胸沾满了汗水,衣服贴在皮肤上,形成了深色的汗渍。每当移动或调整坐姿,都能看到衣服上的汗渍随着肌肉的运动而变形,运动服已经完全变色,被汗水浸透后的暗色显得更加沉重,坐着的老二身上能看到汗水在衣服内侧聚集成小溪流的痕迹。
在每个队员的脚上,袜子都已湿透,紧紧地贴着皮肤,带来了一种几乎肉眼可见的湿重感。袜子上的汗水不仅让它们变得沉甸甸,还带来了一股强烈的臭味。长时间的体力活动使得汗液中的盐分和其他有机物质在袜子纤维中积累,创建了一个完美的环境,让细菌繁殖。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混合物开始发酵,释放出一种刺鼻的臭味。
袜子的臭味随着队员们活动和移动而在空间中扩散,使得整个寝室都笼罩在一种强烈的脚臭之下。当队员们最终脱下鞋子,这种臭味变得更加集中和突出,几乎立即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老二显然对这种气味很是难以忍受,他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表达不满。而老大和老三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无所谓地让自己的体味四散。
对于老四而言,这种直接的感官刺激已经让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他有些自卑于自己对这种气味的偏好,这是他的一个小秘密,他甚至期待这一刻胜过前往娱乐室。
“我要去洗澡,你们去吗?”老二打破了沉闷的空气,试图邀请其他人一起前往浴室。
“不,我一会儿再去。”老四小声回答,他的拒绝并非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内心的激动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思维。他计划在其他人都去洗澡的时候溜到洗衣房,即使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待在那种环境中,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当老大、老二和老三相继前往浴室时,老四知道现在是他行动的最佳时机。他快速地检查了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然后悄悄地向洗衣房移动。
当一天的训练结束,整个安保部的队员们都迫切地期待着洗澡和换下汗湿的衣物。在三楼的宽敞洗衣房中,队员们有条不紊地将身上的运动服脱下,放入预先准备好的洗衣袋中。由于这些运动服的面料轻薄,通风透气,队员们通常会保留几件,以便集中洗涤。
与此同时,袜子的处理方式则与衣物大为不同。袜子被直接脱在公共浴室外,粗略地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不断增长的臭袜子“小山”。这种堆积方式虽然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实际上是出于实用考虑:袜子价格低廉,且尺寸统一,使得它们可以像消耗品那样使用一次后即被丢弃。清洗后,这些袜子会由宿舍统一回收并重新分配。
由于这种便宜且易于替换的特性,地下一层的旧洗衣房成了专门处理这些臭袜子的地点。然而,这个位置的选择并非无缘无故——地下洗衣房的气味异常浓烈,令大多数人难以忍受。因此,即使是在三楼的洗衣机全部忙碌时,队员们也宁愿等待几天,以避免下到令人窒息的地下洗衣房。
在这种背景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地下的旧洗衣房是一个避之不及的地方,但对老四来说,它却像是一个秘密的天堂。他对袜子的偏爱让他偶尔会小心翼翼地潜入这个鲜为人知的角落。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老四会更加自由地与这些袜子互动,他会抚摸它们,感受每一只湿漉漉、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袜子的质感,并偶尔将它们贴在脸上。
这是他的小秘密,而因为袜子堆积的缘故,他的动作在透明地砖下并不能看得很清楚。不过,他也从未偷过袜子,即使它们便宜且无人在意、人人都有,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这是“盗窃”行为。
尽管地下洗衣房的气味令大多数人避之不及,但老四却在这里找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慰藉。正当他小心翼翼地与一堆袜子互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他的宁静。
老三,刚从浴室洗完澡,手里提着一个满装脏衣物的脸盆,他的突然出现让老四心跳加速。老四迅速地收回手,慌乱中,他匆忙将手中的一双袜子塞进了自己运动裤那仅存的几片布料中。
老三显然也被这里强烈的气味弄得颇为不适,他捏着鼻子,皱眉头,但还是设法挤出一丝笑容,向老四打了个招呼:“嘿,你在这里干嘛呢?”
老四结结巴巴地回答:“哦,没什么,我我来洗洗衣服。”他的声音略显尴尬,说得很不流畅。
“啊,我也是,”老三回应着,一边将脸盆中的衣物塞进旧洗衣机里,“三楼的洗衣机都满了,真是受罪,下来这趟真不轻松。”他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老四勉强笑了笑,回答:“啊,哈哈,是啊。”他的表情显得格外僵硬和不自然。
老三注意到了老四的奇怪举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最终没有多问。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说:“那我先上去了。”
他离开后,老四长舒了一口气,匆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准备回到队伍中去。然而,在焦急和匆忙中,那双偷偷塞进衣服的袜子还留在了他的身上。
当老四回到寝室,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将袜子塞进衣服里时,正好被老二看到。老二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把袜子揣身上啊?”老四脸上一红,慌张地回应:“我现在就去洗澡!”语气中带着急切,显得格外突兀。
他匆忙地走向浴室,而其他队员们则没有过多地联想,只是彼此换换衣服,准备等老四洗完一起去吃晚饭。但老四心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当他走到公共浴室前,看着那堆即将被清洗的袜子,心中却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不舍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