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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殇炀大掌揉了揉她的发，温情又宠溺。

空气中传来咕噜一声。

郑殇炀低笑，“饿了吗？我点了外卖。”

梨果觉得好难为情，小幅度点了点头。

两人吃过东西后，窝在沙发上。黎果随意按了一个电影，眼睛盯着屏幕，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

郑殇炀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现在，愿意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吗？”

她不自觉捏着抱枕，指尖收紧。“你听说过双重人格吗？”她不敢抬头，不敢看他的眼神，怕对方会露出震惊、惶恐、或是厌恶。无论哪一种，哪怕是一点点，她都承受不住。

平淡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响起。“嗯。有所耳闻。”

梨果深吸了口气，慢慢道：“我……所在的身体里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我，一个是前几天你见到的，她叫黎音。”一旦说出口了，好像就不再那么困难。

“黎音是主人格，我是副人格。大概是一年半前，黎音在外面租的房子因电路老化起火，她的弟弟王毅和男朋友蒋……蒋云舟在火中丧生。”黎果捂着胸口，眼睛逐渐变热。

郑殇炀扶着她的肩，“怎么了？”

梨果缓了缓，待情绪平稳后说：“没事。每次提到蒋云舟，这具身体就会心悸的反应。”

郑殇炀搂住她，“嗯，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咱们就停止。”

梨果有些惊讶，“我以为……你很想知道。”

“还好。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他握住她带银镯子的手，“其实我大概都清楚。如果你实在不想，可以不说。”郑殇炀低头，轻吻她的手。

“你……能接受？”她几乎是屏住呼吸问出的这句话。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任何不适。”他笑了下，“你要是不说，我还没发现。以为你突然变心了呢！”

梨果眼眶一热，掉下泪来。“对不起。”

“那你说……你错了吗？”

梨果眼眶含着泪，可怜兮兮点头。“错了。”

“既然错了，以后有类似的情况怎么办？”

梨果犹豫了一下。

郑殇炀脸色一摆，“竟然还在迟疑。”

“马上告诉你。”

他压低了声音，“对！如果你不知道拿这件事情怎么办好，就交给我。我来解决。”

梨果大为感动，“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