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也迅速地坚硬起来,地在她的小腹处,像是凶狠的凶器,叫嚣着要冲杀释放似的。宝嫃不懂,也来不及想,就在她几乎晕过去之前,身子一松,是男人及时地将她放开。宝嫃双脚落地,竟站不住,晃了晃便要跌倒,男人将她拉住,宝嫃眼神都有些涣散,像是喝醉了似的&ldo;醉醺醺&rdo;地望着男人:&ldo;夫……夫君……&rdo;身子无力,忽然本能地想要他再抱一抱她。男人却没有再如方才一样亲密地抱她,只是低低咳嗽了声:&ldo;我……再洗一洗,你……回房去吧。&rdo;声音格外低沉,似隐忍着什么。宝嫃昏头昏脑地,有些意外,又有点儿莫名地失望,可本能地便顺从了,&ldo;哦&rdo;了一声,站稳了步子,就晕陶陶地回了房中。一直又摸黑坐定了,脸才火烧火燎起来,宝嫃捧着脸,想方才发生的事,有那么好几个瞬间,她以为自己的舌头几乎都给他吃掉了,奇怪的是没有痛的感觉,反而苏苏麻麻地,感觉很异样。宝嫃伸出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发现手上是湿的,原来刚才靠得男人太近,他身上的水把她也弄湿了。宝嫃抬起袖子来摸摸,忽然嗅到手臂上传来的些许汗味,宝嫃呆了一下,猛地从凳子上起身:&ldo;是了,夫君刚才抱我抱的那么紧,忽然就不肯抱我了,一定是觉得我身上有汗味儿,他那么爱干净……&rdo;自从来到连家,男人一天几乎都要洗上几次,虽然是夏天里头,但他洗的次数却也太多了些。宝嫃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只以为男人爱干净,并没多想。宝嫃想通了这点,就摸黑点了油灯,拿着出了屋,到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些水,才端着木盆到了柴房中。那两只鸡已经&ldo;相亲相爱&rdo;地凑在一起,在墙角上睡了。宝嫃放下油灯,又放下木盆,解开衣裳,拿着汗斤子蘸水,拧的半干了,先把头脸给擦了一遍,又擦洗身子。她不敢跟男人似的直接冲水,这样却也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洗完了,身子冷的直打哆嗦。宝嫃急急地换上干净的衣衫,把水倒了,却发现男人已经回屋了,她把柴房的门拉上,自己便也回了屋。将油灯放在桌上,宝嫃发现男人已经在炕上卧了,宝嫃急忙过去把他摇起来:&ldo;夫君,头发还湿着,先别睡。&rdo;男人被她叫起来,汗斤帕子不够用,宝嫃就从柜子里找了干净的旧衣裳给男人擦头发。一直把他湿淋淋的头发擦的半干,宝嫃又拿了梳子,一下一下地给他梳理整齐。夜静静地,直起的窗扇上撒着半扇皎洁的月光,灯影下她的脸显得不那么瘦削,微微湿着的发丝垂在脸前,有种淡淡温柔的美感。男人却总是垂着眸子,不动,也不言语,看来像是很冷傲的雕像。宝嫃给他梳理好了头发,手指不留神摸到男人的腮边,摸到很硬的胡须,刺刺地有些扎手。男人抖了一下,把脸微微转开了去:&ldo;好了……睡吧。&rdo;声音压得太低,听来似乎有些沙哑之意。油灯灭了,两人卧在炕上,宝嫃依旧习惯地搂着男人,手垂在他腰上,时不时地手指头碰一碰那敏感的腰腹。倒不是有心的,只是因为今天一整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时而欢喜地似要到了云端上,时而惊悸的仿佛见了鬼,宝嫃一时半会儿哪能睡着。男人起初背对着她卧着,过了一会儿就也默默无声地转过身来,将宝嫃抱住,一只手就擒住她的小手,握入掌心。宝嫃便小声道:&ldo;夫君,你没睡啊?&rdo;男人&ldo;嗯&rdo;了声,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想了想,道:&ldo;宝嫃,方才在外头,有些话我没说完。&rdo;&ldo;那夫君说吧,我听着。&rdo;男人思考着:&ldo;是这样,以后要是有人再对你无理谩骂,你可以装作没听到,但如果他们胡乱指使你,你就不用听他们的,也不用做。如果像是今晚上一样,又骂你又动手的话,就算是打不过他们,你也要学着避开。知道吗?&rdo;宝嫃愣愣听着:&ldo;我……我知道了。&rdo;男人握着她的小手,温声道:&ldo;不仅要知道,还要照着做,有的人是很喜欢欺负别人的,你越是软弱,他们越是欺负得厉害,所以要反击。&rdo;&ldo;哦……&rdo;她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