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楠直接开口了,对着苏曼,“孟长鹤说完那句话后,你猜沈樱说什么了?”
“她说什么了?”
“她说,今天她要是扛下去了,回来这个所里就不会有孟长鹤的位置。”
然后孟长鹤就把她的那一大包的行李,又搬到车库里。
沈樱的嚣张已经超乎了苏曼的想象。
“她她为什么这么嚣张呀,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她吗?”
“有啊,杨所是她师傅能管得了她,前提是杨所得想管。”
“咱们老板能管得了她,可老板这几天出差了。”
“出差了?”
“是啊,你今天刚来可能不知道,每年的这段时间老板都要请假一段时间出差。”
难怪苏曼一早来到现在都没见到陆执寅。
偏偏是发生在昨天她跟他说完那些话之后出差,苏曼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就好像她昨晚还在翻来覆去地想着今天来要怎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没想到连陆执寅的面都没见到。
“那他去哪出差了?”
沈樱想了想:“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吉林。”
吉林?那么远呀,陆执寅每年去那里干什么呢?
“要我说,老板出差这段时间,咱们是三个一定要同仇敌忾,不能叫沈樱想对我们吆五喝六就吆五喝六的。”
“咱们得制定反抗的战略!”
孟长鹤一说完,苏曼和赵楠齐齐穿透,“什么战略呀?”
孟长鹤:“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赵楠:“算了吧,还威武不能屈呢,早上沈樱不过说了一句话,你不乖得跟孙子似的,帮她爬上爬下的搬东西。”
孟长鹤仿佛被噎了一只整鸡蛋似的,光干瞪眼,讲不出话。
苏曼笑了笑,“行了,横竖都没什么大事,等陆律师回来再说吧,在咱们陆律师的地盘上,沈樱也不可能一直嚣张呀。”
赵楠:“听听,人苏曼说的多有道理,你还想制定战略,真不够你猛的。”
孟长鹤:“”
作为一个男人,他能不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