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咫始终沉默,除了必须达成的目的,从始至终把自己当作隐形人。好在节目组没有像上次对待白茉一样,一直有针对个人的强制性任务。他不是没有想法,但他的解决方法并不适合出现在镜头前。
宋咫一直是一个激进的人,耗时太久或者过于被动的路他走不下去。有的时候,宋咫自己都会察觉自己有些做过头,但没办法——
这些年他越过头,就越出头,越出头就没人再敢叫他像以前一样低头。这样的循环不停出现,他早形成了路径依赖。
就像今天,问题的根源很明显,就是他们家这个赌鬼老爸。
离婚说的简单,但那个赌鬼现在就想靠着他们娘仨生活,怎么可能同意,离婚不是单方面宣布就生效的。
远走高飞,两个小孩太小,对这个性格软弱的母亲难度太高,容易饿死。
李家不是不能用,多半那个赌鬼还会主动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屁颠屁颠把小孩又送回去了,借此再敲一笔钱。
就算李家真的答应帮忙,这个赌鬼也是个无底洞。
想要彻底解决麻烦。。。。。。如果绕不过去,那要么背道而驰,要么就把他彻底摧毁,踩着他的尸体往前。
但这个方法,他是不会说的。说了,他们也不会用,还会给自己惹一身骚。
“我们先去李家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不可行。”白茉说:
“你们不是说李老爷还挺喜欢楹花的吗?”
“楹花?”耐冬突然喊道,他们看向女嘉宾的卧室门口,楹花正笑盈盈地站在那,像风吹雨打过后,在枝头水嫩欲滴的水蜜桃。
“太好了。”寻霜为楹花的状态感到开心,她还挺怕剧情里活泼灵动的小姑娘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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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花走到他们近前,寻霜把桌上一碟小吃递到她面前,楹花笑着摇头拒绝了。
接着她张了张口,但一点声音也没有,变得和城里其他人一样。
“!!”包括耐冬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地愣在原地,楹花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耐冬着急的抓住妹妹:“楹花,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楹花对他无声地说:“我刚刚做了个梦,梦里我说谎啦。”
耐冬:“怎么会呢?”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
“楹花,你的嗓子?”
“没关系,哥哥还能告诉哥哥姐姐们我说了什么。”她笑得眉眼弯弯,丝毫不在意:“这才是城里人最正常的样子呀。”
耐冬哭着给她翻译。
寻霜回想了一下她进门前的最后那句话,是对妈妈说的“我爱你”。
当时寻霜还在为这句话心酸不已,现在看见楹花笑的像花儿一样,她越发心酸。
寻霜眼泪汪汪的吸着嘴,强行忍住不让自己嗷嗷大哭。
他们原本计划要问楹花的内容,因为楹花的变化一句话也问不出口。就在一圈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主卧里传来桌子刺耳的刮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