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图安面色犹豫,担心她的安全。施图南叮嘱道:“让她一次吃四粒。”看着施图安拿了药离开,朝李邽山问:“什么事?”
“我为你写了首诗。”李邽山郑重道。
“什么诗?”施图南看他。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当着她面念完,李邽山才深觉肉麻,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果然,这种黏黏糊糊的话不适合自己。
“你亲自写的?”施图南看他。
“我在书上看的。”李邽山索性痛快道:“本来我要说“我想你了”,但老四说,这显示不出我浪漫的思想与深度,要我同古人学学。”
“我就看不懂古人有啥好学的,好好的一句话,偏要整的曲曲绕绕。老子就不学!还有些什么诗词韵律……”说着有了些恼意,原本作了三首诗,都被老四给否决了。他说自己东施效颦,作的诗缺意境少美感不押韵,说太浪太猥琐!
“看不懂诗就不必强求,读些小说也一样。”施图南道。
李邽山眉一扬,认同道:“七妹说得有理!前几日老二拿了部伟大的小说给大哥,大哥甚是欢喜!”
施图南预感他狗嘴吐不出象牙,也不问什么小说。
“大哥秉烛夜读,这部小说很如大哥的意。”说着走至她身边,目光牢牢黏住她腰道:“可里面有诸多生僻字,也有很多词意不明,大哥不知能否请教一二?”
施图南瞪他,李邽山目光有所收敛,随又大言不惭道:“你看,大哥就是个粗俗人,在你面前实在装不来文雅,你眼一瞪,大哥就原形毕露。”
“说正事。”施图南不想同他鬼扯。
“老子想你了!”
“老子不是来问字的,老子就是想你了,借口问字来看你!”
“无聊。”施图南坐下沏茶。
“老子说话就是直白。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想你就是想你。你说无聊就是无聊罢。”李邽山酣畅淋漓地说完,转身坐回了沙发上。
施图南把沏好的茶给他,李邽山品了品,意味深长道:好茶!”
施图南认真地泡着咖啡,没应声。
李邽山看了她会儿,说道:“囡囡,大哥昨夜梦见你了。”
“你和那些商贾是一伙。我正同你共赴巫山,你摸出来把枪对着我,我一惊,人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