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月道:“知你不在意她,但她清晨来访,必有所图,我岂能坐视?故而出门寻之。”
“闻章朝欲赠舞姬于你,我怒极失智。”
提及章朝之言,茜月仍愤愤:“章朝实乃可恶!”
徐钦叹气,抚其背,安慰道:“我与章朝年少同窗,深知其直率。今晨之言,不过随口而出,勿需介怀。”
茜月知夫重面,即便恃宠,亦不愿触其底线,见徐钦退让,耐心解释:
“今晨之举,确损君颜,但情急之下,如君见柳先生而不悦一般。”
“君非无礼之人,何以柳先生登门致谢或街头偶遇,皆不悦,冷眼相待?”
徐钦涩然:“只因我察觉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提及柳韵之,徐钦厌恶之情溢于言表:“轻浮妄为之辈,不知天高地厚。”
茜月趁势言:“君对柳先生如此,我于那舞姬亦然。虽知彼此无意,却难抑醋意。”
“乃至失了分寸。”
徐钦恍然大悟,对妻言:“既不喜,日后宴席间,有姬女弹唱斟酒,我皆不视不闻,远离之。”
念及轻浮之徒,徐钦赌气道:“至于柳某,此后你亦不可理睬。”
茜月答:“我本无意理他,只因其为兴儿与三妹师,故稍加礼遇。”
徐钦怒意难平:“若他再无收敛,我必逐之出京。”
茜月劝解:“我与他偶遇,皆事出有因,勿需为此动气。我少出门,难再相遇。”
徐钦气道:“忆起酒楼饮酒,他竟送灯,实在可恼。”
“哼!若非念其为蔡伦挚友,又是兴儿与瑾儿师,当日我手若偏,他恐已丧命于莲花灯下。”
茜月忆及上元夜,徐钦丢灯后情绪之变,惊诧问道:“君于高楼,以沉重水晶灯掷柳先生?”
徐钦失言被识破,忙辩解:“非有意掷之,丢灯时,他恰好出酒楼。”
“巧合,纯属巧合。”
茜月倒吸一口冷气。
她思量片刻,叹道:“或可将兴儿与瑾儿从官学接出。”
徐钦@茜月:吾心所属,乃今日之你。
茜月得意@诸君:女子自信,方能俘获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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