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想不清楚,身下粘腻又酸痛的厉害,把手机充上电,他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报案是不可能报案的,自己作为男人活了十八年,下面长了个逼的事除了他死去的爹妈,知道的活人只剩下自己…和那个强奸犯,他要把这个事情捂烂在肚子里。
把身体沉在水中,拨开小穴把手指伸进去,他嘶着气把粘腻洗干净,手指却没有立即拿开,他靠着浴缸,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口水,摸索着找到了阴蒂,尝试性按了一下,爽的哈了口气,昨天那人压着自己做的时候,胯一下一下地撞上这里,很舒服,是他没有体验过的奇妙快感。
有些失神地岔开了双腿,手指在下面飞快地刺激着,脑子里浮现出了徐明启操弄他的样子。他嘴巴微张,眉毛皱起来,一只手拨开了阴茎,看着自己的小穴在玩弄下变得愈发鲜红,快感积累到了一个层次,他的双腿细密地颤动起来,终于在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随着狠狠按压的两下,到达了高潮。
手搭在浴缸上,他喘着气,眼睛终于有了焦点,很快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他“啧”了一声,又把身子沉下去些,自己diy虽然也爽,但总觉得差点意思,他歪着头,舌头抵住牙齿,想到徐明启,轻轻笑了笑。
第五章
擦好身子从浴室里面出来,把没电的手机开机,发现已经八点了,他要在八点半前赶去餐馆帮忙。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眨了一下眼睛,今天不想去了,妈的,下面好痛。于是又坐起来,翻着通讯录打了一个电话,拿在耳边,嘟了两声,被接起来,才叫了声“姑”,那边的大嗓门传过来:“干嘛!”
林晓抠抠手指,说:“我今天不来了,身体不舒服。”乓的一下,对面的女人把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很响的一声,冲他喊:“哪里身体不舒服啊,又想偷懒啊,中午忙不过来,赶紧给我过来!”又补充:“这个月翘三天了,你工资想不想要了”
林晓撅撅嘴,翻了个白眼,就把电话挂了,骂了声草。嘴里碎碎念骂着林霞三八,一边起来找衣服穿,“抠老娘们,不就一千八”,不想干了。
但是自己就一个初中学历,中专读了半年就退学了,小县城工作机会也少,他这样的除非去搬砖卖苦力才有高一点的工资。提着裤子“啧”了一声,想着早晚要出去这个破地方。
还是出了门,在路边早餐摊买了豆浆和油条,一边嚼着一边慢慢悠悠走着。就算到了白天,路上也人烟稀少,很萧条的样子,而且很难看到青壮年。他们这个县在上个世纪曾经因为矿产业也富裕过,丛满住的楼就是上个世纪建的,在那个满地都是平房的年代,住楼里就意味着“城里人”,意味着时髦有钞票。
但是因为坐吃山空,矿山给挖没了,兹县宣告破产,之后就一直走下坡路,年轻人都逃出去打工了,青壮年外流严重,人口负增长,十个人里面有七个是耳聋眼瞎的老头老太太。
林霞的小吃店本来也生意萧条,但是店铺附近上面的人突然圈了块地搞了个开发区,多了工人来吃饭,生意便好了起来,一个人忙不过来了,就喊了无所事事的他去帮忙。
林霞的店还算近,他一路上撩撩树叶,逗逗野猫地慢慢晃过去,到了地方是快九点了,一走进去,林霞也不给好脸色,丢给他把扫帚,让他把店里扫一扫。
林晓在她背过去的时候偷偷翻了个白眼,拿着扫把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地。扫完一边,拿腿缝夹着扫把,从外套口袋把口香糖拿了出来,往手心倒了两粒,正要把糖往嘴里丢,旁边突然窜出个人,把他吓了一跳,手心的糖差点给撒了,眼刀甩过去,吴康那个憨货看他这么大的反应也吓一跳,愣头愣脑的样子,冲他傻笑,喊了句“哥”。
林晓懒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把糖扔进嘴里继续扫着自己的地。吴康见他这样也不生气,挠挠头,进后厨去给他妈帮忙了。
扫完地,林晓往柜台后的椅子上一坐,把手机插上电,咂巴咂巴地嚼着口香糖玩起游戏来,吴康一来,自己的事都会被他帮着做完的,他安稳坐着收钱就行。
舒舒服服坐到饭点,中间来了两个顾客都是吴康帮忙接待的,林晓对林霞的怒眼视而不见,歪着身子刷短视频。
中午十一点,工地的工人要来店里吃饭了,林霞的小吃店价钱低分量大,这些体力劳动者吃腻了工地的盒饭就会跑这来换换口味。吴康搬着店里的备用桌椅在店门口摆开,林晓也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嘴里已经没味道的口香糖也不吐,吧唧吧唧一边嚼着一边给人点东西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