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月踩着棉拖,噔噔不断逼近,见人还有心情在吃饭,怒气翻涌,上去,一把打翻桌上的瓷碗。
“啪!”
清脆的碎裂声回荡在客厅里。
苏婉音还保持着端碗的姿势,手里拿着筷子,脚边是碎了一地的面条。
苏婉音这次连眉也没皱,轻轻放下筷子。
站起身,直接往她脸上狠狠一扇。
女人孱弱地瘫倒在地上,脑子发懵,干瞪着眼,似是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可脸上通红一片,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是真的。
贱女人,竟然敢打她!
苏婉月爬起来,伸手推面前的女人。
就被人抓住手,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拽了过去,那女人也不知道吃的什么,力气这么大。
被她盯着,苏婉月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她脸色变了变,打不过她,想出言压倒她:“苏婉音,你敢打我?我要打电话给爸爸,让你跪一夜祠堂。”
小时候,苏婉月故意打破书房里的骨瓷瓶,是爸爸最珍爱的一款。
她明明知道,可她更喜欢看她被爸爸惩罚的样子,将所有的污名、脏水全都倒在她身上。
她如愿,苏婉音淋雨在房外跪了一夜,清早就看到她扯着自己父亲的手臂撒娇。
苏婉月从小就知道,怎么伤人,心会更痛,就像这种,没有伤口,却能刺穿人的肺腑。
看到她狼狈,她就开心。
看到她失去喜欢的东西,痛彻心扉的样子,她更开心!
可凭什么?她活着的意义不是哄她开心的。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任人百般欺辱还不还手,尤其是苏婉月母子。
苏婉音冷着脸,嘲讽:“随便你!”
十几年了,她还没长进,出了事,只会哭爹喊娘的,也别怪她看不起她。
遇事,只会逃避。
“苏婉音,你个贱人,你以为搭上谢哥哥,你就可以什么都不怕了?”
一大早,她肚子不舒服,听到车的声音,就随便看了一眼,就看到谢哥哥竟送这贱女人回家,两个人还待了一夜。
苏婉月气愤,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千刀万剐,“谢哥哥,也只是玩弄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还敢勾引谢哥哥。”
苏婉音笑了,“你稀罕的谢哥哥,在我眼里,差劲得要死,我还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你!”
苏婉音盯着面前的女人,自带威严说:“以后再惹我,惹我一次,就打你一次,有仇当场必报。”
说完,她转过身,就见到站在客厅门口的周姨,满脸担忧望着她。
周姨担心地问:“小姐,厨房……还有,我给你端到卧室。”
苏婉月尖叫,在客厅气得乱砸东西,一阵哀嚎。
“周姨,不用,我回公司随便吃点。”
苏婉月气不过,光着脚跑到客厅,指着不远处的背影不停发抖:“站住!”
她没吵赢,她想再来一次。
可苏婉音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完全将她的话当耳旁风,无视得彻底。
苏婉音出了大门,只觉得那根紧绷的弦才慢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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