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蔚噗嗤笑一下出声,这下可绷不住冷峻的脸了。木格央气息骤然急促,深深地吻下去。这一吻,几乎要将钟蔚的舌头吮断,木格央贪婪地吮吸着甜美的甘汁。钟蔚伸出手,回抱住了他。得了鼓励,木格央飞快抽掉钟蔚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剥掉衣裳,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钟蔚痛呼一声,手指狠狠掐住了木格央的背。
……
诱惑的紫痕,遍布全身,每一处都是爱过的深痕,恨不能融入彼此身体的见证。木格央痴恋地抚摸着,爱不释手。狂乱癫欲,若不是睡在地上的木板而是竹床上,只怕竹床早都被折腾断了。可是,被折成过无数霪靡姿势的腰肢却神奇般地依旧优美,汗珠湿漉漉地缀着,似诱人再度沸腾。
木格央唔了一声,再度吻上柔韧的颈弯。
钟蔚睁开眼,眼神依旧迷离,呼吸依旧紊乱:“木格央,让我代你去谈。我没有利用价值,曼别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
“什么?”
“擒贼先擒王,战败可以卷土重来。曼别宁愿败了这一战也要杀死你,我,绝不会你落入任何陷阱。”
木格央当然不愿意了。
钟蔚忽然抬起头,亲了他一下,甜美的吻静静流溢在唇间,眼神却坚定。木格央猝不及防,两眼红了,他将脸埋进钟蔚的胸口:“你太卑鄙了,明明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同意。”
钟蔚哑然失笑,拥住了他:“反正是跟大哥谈,你去和我去不都一样?”
宁愿让世界坍塌,也不愿意看你死去,而我孤独地活着。
钟蔚忽然想,任务要他拯救的,真的是木久吗?
两阵前。
木格央紧紧盯着,生怕出什么意外,钟蔚走了两步,回头说:“我刚才交代了副将一句话,他会告诉你的。还有,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不要交出葚部落,木格央,你要相信我。”
那一边,见竟是钟蔚过来了,曼别的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向前一步:“怎么是你?”
“一国之君岂能轻易冒险,我替国君去谈。”
“不行!”曼别断然说。
“为什么不行?是木久要求谈,又不是你的要求!还是说你设下了陷阱,专等我们国君来?”钟蔚徐徐打量曼别,过了一个冬天,曼别越发清俊,难怪木久一见倾情。不过,木格央也不差。钟蔚回首,对上木格央的视线,微微一笑。
曼别蹙着眉,招来了手下,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停了片刻,让钟蔚过去。